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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骨頭縫裡永遠長著仗義與俠氣,永遠不服輸、永遠有主意的易軍向兆龍發起了
進攻。
都都報上來一件事,讓易軍定奪:農貿批發市場有一幫菜霸,從外地發過來的
菜得由他們定價兒,否則,沒人敢收他們的貨,而且還收保護費,所有的菜價必須
向他們靠齊。雖然市場有工商局派駐員,市場管理人員也有,估計是連拍唬帶收買,
全部控制了。
易軍問都都:“什麼人統治著呢?”
都都回答:“一幫河南人,大部是盲流子,佔著得有四五年了。”
兆龍進一步詢問:“每天的成交量大嗎?”
都都解答:“得有幾百萬。”
易軍吩咐:“幹他,所有的人開始摸情況,你們三個搞清楚他們住宿地,每天
的活動規律,有多少人,明天開始。”
按易軍的判斷,背後的操縱者不可能天天露面,而天天收銀子的屬下必定去上
貢,這樣就可以套住他。
事情進展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容易,透過進市場觀察,跟蹤,發現現場有不少攤
位是菜霸本土老鄉,而且,每天凌晨兩三點七八十人同時出現,將貨截住,批發下
去。不少成員本身就是攤主,只有十幾個人走出市場,奇怪的是三五成群,分散開
來,不扎堆,挺不規律的,今天這一群去銀行存款,明天那一幫存,匯的卻是同一
個賬號,建行的信用卡。
晚上的活動規律就是喝喝酒,人數絕對不超過十個人,住宿地是城鄉結合部農
民的出租房,沒有群宿的現象,成幫打夥的挺集中,都帶著自己的老婆孩子,打牌
賭博的不在少數,看熱鬧的大有人在,一家一戶,一呼百應,估算了一下,得三四
百戶河南人。
易軍他們推斷,多年的霸市已成規律,形成了風氣,要想讓大頭露面,必須引
蛇出洞。
等到全部齊備,就要開始行動之時,易軍玩起了花活兒:“哥兒幾個,行動取
消,散夥,各找各爹孃。”
都都:“你吃錯藥了吧?”
哈德門:“拿你哥哥開涮?”
易軍裝腔作勢一伸懶腰:“沒錯,開涮,但得說清是誰。”
都都:“哎,兄弟,有話說前邊,傷哥們兒的和氣,咱們混在一起不容易,你
小子耍什麼花活兒。”
易軍一下子跳起來:“跟咱眾哥們兒們玩心眼,我還沒學會呢。問問你們,兆
龍最近誰見著了?幹些什麼知道嗎?”
哈德門說:“沒錯,想聚聚喝點酒,可一想算了吧,給人家留點時間吧,不過,
還真應該看看去。”
易軍冷笑道:“那好,應該看看,應該看看,他家就在那兒。”
永遠話少的寶全開口了:“兄弟,哥哥我向理不向人,把什麼事放在桌面上,
兆龍不對,有哥哥我呢,你不對,那也不行,一視同仁。”
易軍走過去拍拍寶全的肩:“要的就是您這句話,咱們走。”
等到易軍帶著他們走到兆龍面前,所有的人全部大吃一驚:
兆龍滿頭大汗一手油汙正在補腳踏車輪胎,費青青守著一臺配鑰匙機器也忙得
不亦樂乎。
小攤不大,生意挺火,兩三個人等著修車,五六個人排隊配鑰匙。
兆龍把車胎補好了:“師傅齊活。”
“多少錢?”
“兩元。”
“給您。”
“錢正好,您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