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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用急，現在就算問到了，無外乎只是得到些訊息而已，就算有任務，也不急，先等劍破雲霄見了毒峰再說，你晚上下線前去問下就行。”陰天道：“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搬家。”

“我已經搬家了，現在很安全。”方天笑道，陰天這傢伙，也太細心了。

“那行，這幾天都準備一下，該辦的事都辦了，三天後我們就到密雨城去。”陰天說完，當先離開了這裡。

如影隨形和無法無天又湊過來和方天感慨了好一陣，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這好不容易湊到一起了，幹嘛不一起練練級。”劍破雲霄撓頭。

“他們都有自己的事，馬上要離開這裡了，肯定要把該辦的事先辦了。”方天笑道：“我也走了。”

“那什麼，玉衣，我們組個小隊在這兒練級？牧師在這裡練級超快的。”劍破雲霄朝玉衣發出邀請。

“我怎麼會在這麼骯髒的地方練級！”玉衣冷哼一聲，抬腳離開。

“那個，無常？”

“我找傲劍有事談。”無常的聲音依舊冰冷。

“暈！”劍破雲霄無奈了，獨自朝墳場深處走去。

“這麼早了，還不睡啊？”走了老遠，四周也無人了，方天停下腳步，朝無常苦笑。

“你真的是判官？”無常的聲音微微有些發抖。

“抱歉，之前一直瞞著你。”方天嘆了口氣。

“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無常的聲音裡帶著無盡幽怨。

“呃……沒什麼區別吧？反正我一直在你……我靠！”

方天躺在地上狂翻白眼，無常正跨坐在他身上滿臉通紅。

“大姐！你那麼高的力量，我怎麼可能頂得住，下次要抱你好歹溫柔點，我靠還費血了！”方天一臉鬱悶，居然被一個美女給推倒然後又被騎了……

“討厭！一直逗我！還說那麼多！原來你就是判官！”無常使勁拍著方天的肩膀。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聽你說判官多厲害多厲害，都會控制不住自己，也許是氣我自己無能，也許是想證明我能超過曾經的自己吧！我真不是有心想騙你的。”方天伸著脖子比劃著，沒辦法，雙手被無常的膝蓋壓住了，只能靠脖子來點動作了。

“嗯？”無常半天沒有反應了，方天愕然抬頭，可今天是月初，頭頂月亮只有一絲月牙。根本看不清楚無常的表情，只能看到一雙明亮的眼睛正呆呆地凝視著自己。

“本來對於你的出現我一直很排斥，我認為你威脅到了判官的地位。我很想討厭你，很想打敗你，可是你那麼強，甚至有時候會讓我懷疑你比判官更強，你知道我心裡有多矛盾嗎？”無常輕聲說著。

冰涼的液體滴滴答答地掉落在方天的鎧甲之上，散成無數冰涼的細珠飛濺開來。方天只覺得自己的嘴唇被幾滴液體打溼了，抿了抿嘴唇，酸的，辣的，苦的，甜的。

“對不起。”除了這三個字，方天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為什麼自己總會在不經意間傷害到別人，為什麼被自己傷害的人，都是一心一意為了自己的人！

“不用道歉。”無常突然笑了：“我現在很好，我現在知道了，你和他都是最強的人！”

“最強……”方天苦笑一聲：“個人的實力再強，也不能算是強者，這不是單機遊戲，如果我真是最強的人，當初就不會敗得那麼慘了。”

“不！”無常打斷道：“你之所以會敗，不是因為你弱，是因為你看錯了人！”

“真正的強者不會給自己的失敗找理由。”方天笑道：“而且，我確實敗過一次，在堂堂正正的單挑下，我敗給了一個人，就是因為那一敗，我才會放棄。”

“不可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