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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我只是沉默,因為給不出任何答案。等到我不再厭倦的時候,真的,雖然此後六年的時間裡,我彷徨過、猶豫過,孤單過、惆悵過,茫然不知所措;但我並沒有厭倦,我沒有厭倦過彼時陪伴在我身邊的那個人。我們彼此試探彼此提防直到後來的彼此依靠,他給過我的快樂無人可以取代,既便最後剩下的只是傷害。為什麼會這樣,是不是註定了到最後,我只能以孤單收場。孑然而來,黯然離開,這十年的時光不過是南柯美夢一場。
“啊!你幹什麼?鬆手,放開我。”我連忙掙扎,無奈他把我箍在懷中,攥得緊緊,任我拳打腳踢也無果。
“看著我的時候,不要想到別的男人。”他在我耳邊輕輕的呢喃,聲音低沉,帶著不容違拗的堅定和毀滅的氣息。
“你鬆手,我喘不過氣來了。”我繼續掙扎,肚子裡的孩子不安分的踢著我,彷彿也感受到了這種危險的氣息。
“鬆手?對你,只要一鬆手,就別想再期待你乖乖的待在你該待的地方。”他笑容越發詭魅,華美絢爛,肅殺的冷凜不可抑制地從他深邃幽藍如冬日夜幕的眼底彌散開來。我生生打了一個寒戰,勉力支撐著問道:“卓嘎,你想幹什麼?”
“我想我最大的錯誤不是當日逼你進宮,而是一直對你過於縱容。你說——”他把我的頭髮抓在手裡,細細的纏繞在食指上,眼裡的冷凜彷彿從來不曾存在過,他的笑容帶著一股漫不經心的溫和,“ 如果早點生米煮成熟飯,又會怎樣?”
我的心忽然連跳動都停止住了。
平靜的微笑,淺淺淡淡的笑容如梔子花瓣慢慢散開,我頭向後仰,眼睛迎上他深不可測的目光,靜靜道:“想必桑格王子的眼光甚高,不會看上別人剩下的。”把指甲深深地掐進掌心,抑制住心中的澀意。我跟那個人,到底存在多少這樣陰差陽錯的誤會呢,以為自己可以包容,以為自己絲毫沒有芥蒂,等到不經意扯動的時候,才發現從來都不曾真正的放下。
“我的眼光獨到,不會在意這些。要不要我證明給你看,我親愛的任性別扭古怪而又可愛的嘉洛。”他的下巴在我的頭髮上摩挲著,手開始不安分起來,語出威脅,“看來,我是得給你點特別的記憶,好讓你不會忘記我說過的話,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允許想到別的男人。”
“卓嘎,你放手。”我急了,張口就向他的胳膊咬去,真恨自己的牙沒事幹嘛長這麼整齊。他好像感覺不到痛意一般,直接把我攔腰抱起,往床上一丟,目光陰沉的可以直接拎下水來。
“啊!”我痛苦的蜷縮起身子,手緊緊按在肚子上,額頭上大滴大滴的全是冷汗,“快,快,叫御醫。”
“太醫,太醫,宣汪太醫。”胡狼也緊張起來,連忙問我,“嘉洛,你怎麼樣呢。”
“卓嘎,”我痛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上氣不接下氣,“你記著,如果我的孩子出了任何問題,我會讓你後悔終生。”
“我相信你,你有讓我悔恨終生的能耐。”胡狼的面色頹然而灰暗。
我抱著肚子,心裡恐懼的要命,只好拼命的安慰自己,都快五個月了,應該很安全,不會出什麼事的,不會出什麼事的。
汪太醫匆匆趕了進來,示意胡狼迴避。他看了我一眼,遲疑著。我又怕又氣,怒吼道:“你出去!”太醫連忙勸阻:“姑娘,你不要激動,千萬別激動。”胡狼面色難看,低聲囑咐了太醫幾句,目光落在我身上,想說什麼,還是放棄了。
我無暇顧及他略顯的有些沉重的背影,我的注意力全部被我的寶寶吸引過去了。
“太醫,我的孩子有沒有事?太醫,你一定要救救他(她)。”我忽然覺得怕極了,好像整個世界都會坍塌下來一樣。
“不妨事,不妨事。我給你開兩服藥吃下去,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