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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熬之中,每天晚上疼的時間也越來越長,長到就連羅楊氏都察覺到異樣,三番兩次的詢問她身體哪裡難受,羅溪玉還不至於把這種幸災樂禍當成關心感激涕零的,更不會給羅楊氏機會和理由將她拋棄在半路。
可是長時間趕路又睡不好,再這樣下去就算沒病也要病倒了,她心裡暗暗著急卻又無計可施,荒山野地的沒法找大夫,就算路過的村子有村醫,也別指望楊氏大發善心拿出錢來給她看病拿藥的。
老是找不到疼痛的原因,也不知道身體出了什麼毛病,莫名的恐慌加上疼痛使得羅溪玉幾日間臉就瘦的快沒影了,就連一向沒什麼父愛的羅爹,都攬了包袱,只讓她提著幾個碗,惹得羅楊氏一陣陣白眼。
羅溪玉哪管得上那麼多,她現在都快被整夜的疼痛折磨的快瘋了,雖然平日時不時的想著穿回去,但這事兒哪有準,能回去當然好,若是回不去……想到這兒羅溪玉忍不住打個哆嗦,她很惜命,何況她也不想這樣不明不白毫無意義痛苦的死法。
隨著路越來越多,村子也是連成一片,路上甚至能看到不少當地人揹著竹簍,或趕著馬車來來往往,看到十來個難民模樣的人,都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這也難怪,黃梁國離這裡一東一西極為遙遠,他們一路已經走了大半年,這裡沒聽到遼遠城發大水,難民都逃出來的事也很正常。
羅溪玉跟的這一行人,實際上原都是遼遠城裡的小富之家,最少手裡也是有兩間鋪子的,這些人逃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拿出些積蓄,一開始湊在一起不過是怕有人趁火打劫,人多壯膽,賊遇見了也得思量思量,在逃了一段路後,互相認識瞭解,又頗為說得來,一來二去便拍板決定了一起搭夥去一處地方。
既然已經背景離鄉,大家也要好好打算,最後選擇去惠州,在那一帶找合適的地方安家落戶,雖然惠州離黃梁路途遙遠,但幾人意見出奇的相同。
說來幾家的男人都是長年走商做買賣的;自然見識不是閨中婦人;這惠州是個好地方;他們也都有耳聞;並且也有幾個泛泛之交,舉杯換盞時透漏一些惠州之事,說是認識的不少友人都是一去不返,幾年後發達了便高車大馬的將老家的婦人孩子一起接過去享福,連祖宗都忘了,可見那地方的繁榮錦繡,對商人都是莫大的誘惑。
這人有地方落腳就不會輕易嘗試,可現在家園被毀,湊到一起的幾家人便打算賭一賭了,畢竟人往高處走,有好的去處誰能不心動呢,這也是為什麼一行人跋山涉水,寧可花光身上的積蓄也要去惠州的原由。
路上邊走邊向村裡人打聽惠州的路,知道這裡已屬於惠州的邊界,都高興的不得了,幾個婦人甚至抱著孩子流下了眼淚,一路上吃的苦,受的委屈一時間湧上心頭,但更多的是喜悅。
此時,尋個無人角落檢視鴨蛋的羅溪玉也高興了些,因為她發現花枝上竟然又長出了玉蘭果,其間已經隔了六天有餘,她沒有猶豫的將果子給吃了,經過這些天的琢磨,她覺得問題可能還是出在玉蘭花上,或者跟玉蘭果也有什麼聯絡,雖然只是猜想,但吃了果子再看看吧,說不定會有什麼奇蹟出現。
當天晚上,她結結實實的睡了個好覺,讓她倍受折磨的半夜心口疼,居然沒有出現,這也讓她確定了心口疼的事八成真是跟玉蘭果有關。
接下來玉蘭果時有時無,毫無規律,羅溪玉的毛病也是時疼時減,折騰了十來天,她才終於找到了問題所在。
這一日,落腳地的農家看他們可憐,不僅讓大人小孩住下,還給搬了兩個浴桶,大鍋燒上熱水,大夥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羅溪玉排在最後一個,輪到她只剩下半桶,但怎麼也比沒有好。
因身體瘦小又沒發育,她沒什麼心理障礙的脫了衣服,且現在的她也急於確認一件事兒,用瓜絲用力的洗刷全身後,她看著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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