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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又一座的石橋在頭頂上掠過,就像一個接一個的夢境。而筆墨紙硯四衛則駕另一小舟,跟在他們身後不遠處。
愈往城南劃去,行人漸少,感覺愈是寧靜。自抵有小長安美譽的龍泉上京後,他們尚是首次有機會感受這座位於大草原東北的奇異城市,更體會到拜紫亭爭霸草原的野心。
四人交換一下這一日一夜的情報,寇仲訝然道:“那猗公主與尚秀芳乃是認識的?”
“不僅是認識,我看應是熟識。”跋鋒寒糾正道。
徐子陵瞥一眼寇仲古怪的神色,皺眉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去見她。”
寇仲苦笑道:“不怕有失禮數嗎?”
徐子陵嘆道:“你是在自尋煩惱。在樂壽時為避開楚楚,沒覺好睡的連夜起程,現在又要自投羅網的去投降,算是哪碼子的一團事。”
寇仲哈哈笑道:“我真的投降哩,不過是向你投降,不去就不去吧。”
跋鋒寒道:“我也覺得仲少不應去見尚秀芳,不為其他,他若看到猗公主與尚秀芳的親熱勁,恐怕要忍不住妒火,但我們如今與猗公主尚有一筆重要的生意要做,仲少即便要找他算賬也要晚些再說。”
寇仲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已經說了不見了老跋何必還要打趣於我!”
龍葵在鼻子附近扇了扇,“好濃重的酸味,應該說雖是不曾見到,寇小仲已是滿腔酸醋,喂,難道你喜歡這尚秀芳,卻不愛那宋玉致嗎?”
“不,我從心底敬愛傾慕著玉致,這一點我從不懷疑。”寇仲皺眉道。
跋鋒寒拍拍他的肩膀,“但對於尚秀芳,卻又忍不住受她吸引,我明白,尚秀芳那樣的女人確是世上少有男人能抗拒,特別是當她對你表現出愛慕之意的時候。”
“呿,男人的劣根性。”龍葵不屑地撇嘴,“喂,老跋,若那尚秀芳愛慕的是你,你會否也像寇小仲這般失魂落魄?”
跋鋒寒假作思考片刻才道:“哦,對於過分愛好和平的女人,我會感到有些頭痛的,需知我這人見慣了鮮血與殺戮。”
“咦,老跋與龍大小姐何時變得如此友好親密了?”寇仲故作大訝。
徐子陵忍笑道:“仲少你是嫉妒了嗎?”
寇仲嘿嘿笑道:“怎敢怎敢,我無論如何也不敢同老跋搶龍大小姐啊,龍大小姐的強弓長鐮可是讓人心有餘悸!”
龍葵毫不在意他們的打趣,反倒半靠在跋鋒寒身上,側目道:“若在你們三人中挑,寇小仲太花,小陵太軟,倒只有老跋還合我幾分心意。”
寇仲強自辯道:“說小陵軟倒也罷了,他一向心軟得很,但說我花卻是為何,我心裡愛著的一直是致致!”
龍葵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這話便只是騙騙無知的小丫頭吧!”
跋鋒寒卻看到一旁小小的泊岸,扭過頭去道,“不若去吃響水稻吧,我們尚有四個客人在。”
等到停舟靠岸,寇仲才在徐子陵耳邊悄悄道:“老跋這是害羞了。”
徐子陵無語地看向他,望了望前方跋鋒寒依舊挺直的脊樑,實在無法想象這樣一個人會害羞。
寇仲卻嘻嘻笑著,篤定道:“定是這樣!”隨即又回頭看了看那艘跟著他們靠岸的小舟,訝然道:“不知這些世家中的貼身侍衛會否都如此厲害,竟連操舟亦是做得如此熟練。”
不知是否錯覺,徐子陵因寇仲的話而感到跋鋒寒的耳根有些微紅,但他仍是堅持寇仲不過是在胡說罷了,這小子本就滿口胡話。
跋鋒寒當然非是害羞,只是在龍葵靠過來的時候,他又聞到那股淡淡的幽香,龍葵從不用那些胭脂水粉,亦是不用甚麼薰香,只是靠得極近的時候,身上自有一種特別的香味,他忽然想起晨間的那個吻。
他知道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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