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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我父皇為何那麼早死?讓我受他們這些人折磨,明明我也老實乖巧,他們卻還是不放過我。
「起來,」秦宿瑜抬腳踢我。
我起不來。
我也不想起來。
我睜著淚眼跟他哭道,「寡人腿軟。」
秦宿瑜眼色發沉,彎身過來。
我蜷著腿想後退。
他一隻手將我撈住,兜到懷裡。
機不可失,我立刻抱住他的脖子,雙腿絞住他死都不放。
「下來,」秦宿瑜冷著臉道。
下來還得被他訓,我傻嗎?
我摟緊他,搖頭道,「寡人不!」
秦宿瑜捏我的耳朵道,「父皇再不老實,兒臣就割了這隻耳朵。」
我埋頭往他胸前蹭,躲避他的手,「寡人老實的很,是你藉機刁難寡人,寡人的衣服濕完了,你還要寡人扎馬步,你就是見不得寡人好。」
秦宿瑜捏在我耳朵上的手突然停了,連話也不說。
我眯一隻眼看他,他正盯著我,那眼神我看不懂。
反正我不管,我不要扎馬步,我雙手圈緊他的脖子兇道,「休想要寡人下來,寡人今兒就黏你身上了。」
秦宿瑜覷起眼,伸手拽我胳膊。
我這會兒放手就只能下輩子做英雄好漢,我使出一身勁跟他爭,奈何這廝手勁奇大,抓著抓著我手就被他扯開,肩側的衣裳也在這拉扯過程中掉了半截。
寡人雄壯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他只看了一眼,就被威懾住。
看來只有我威武的身軀才能讓他膽怯,我用手往下拽了拽衣袍,方便我展示我雄渾的身姿。
他果然定在我身前,神態成痴呆狀,我甚是滿意他的反應,故意貼近他道,「皇兒不必妄自菲薄,寡人這副好身軀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秦宿瑜嘴角微抽,他一手扶到我腰上,一手幫我提好衣襟,道,「父皇這麼好的軀體還是留著自觀吧,隨意在男人面前袒胸露乳有傷風化。」
我露我的,傷誰風化了!
管天管地,還管人□□身體,父皇就該派他去守河道,管的忒寬!
我滿不在乎道,「寡人樂意,誰敢說寡人抽他嘴巴。」
秦宿瑜眼眸一寒,「抽個試試。」
明人不說暗話,我是想抽來著,但我不敢,不過就算我不敢,我也要噁心死他,我揪他的前襟道,「寡人怎捨得打皇兒,皇兒是為寡人好,但寡人就喜歡裸給皇兒看,旁的人寡人還不願呢,皇兒你可得好好感受寡人對你的愛,最好溺死在裡面。」
秦宿瑜有些微怔忡,倏忽他板著臉道,「父皇未免太不得體,您的母妃沒教育過您不得在人前脫衣?」
我哼一聲,偏頭不看他,「寡人的母妃在寡人未出世時就去了。」
秦宿瑜陰聲笑,一手掐我的腮,「那您倒是生的奇,您的母妃死了您怎麼生出來的?」
我往他胸前拍兩下,又平又硬,難怪他怪裡怪氣,原來他胸前沒料,就是羨慕我比他大。
我嘲笑他道,「寡人的母妃雖去的早,但她給了寡人一副完美的軀殼,不像有的人,身殘嘴賤,也就只能耍耍嘴皮子,每每夜半想起自己這殘破的身子,沒準哭的比誰都慘。」
秦宿瑜扳我臉,「誰哭的慘?」
我扣他脖子,「你!」
秦宿瑜拉拉我的衣領,就手提著我把我從他身上剝開,他勒著我放一邊,手卻沒松,只道,「父皇說話就像在酒葫蘆裡遊過一回,顛三倒四的讓人聽不懂。」
我也不戳穿他,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傷心事,他瞧著像個男人,沒想到卻缺了二兩肉,他和太監也沒差多少,穆嫻說太監□□缺二兩肉,他上面缺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