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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白,不知所措。
一會兒,他清醒過來,抱起夏一瓊,拼命地喊著:&ldo;一瓊,一瓊,你醒醒!&rdo;
鮮血透過夏一瓊的褲腿滲了出來。
瓦西里急忙撕碎自己的襯衫,幫助包紮了夏一瓊受傷的右腿。
他背起夏一瓊,向景區的出口飛快地跑著……
在屏南縣人民醫院的一間病房裡,夏一瓊醒來時感到右腿鑽心般的疼痛,瓦西里雙手抱頭在一旁流著淚水。
&ldo;瓦西里,我這是……怎麼了?……&rdo;她吃力地問。
瓦西里看到她醒來,激動萬分。
&ldo;一瓊,你不要動,你的右腿骨折,醫生已經給你打了石膏……&rdo;
夏一瓊支起身體,望著打著石膏的右腿。
&ldo;你不要動,這裡還有吊瓶呢。&rdo;瓦西里用雙手扶她躺下來。
&ldo;醫生說什麼時候能好?&rdo;
&ldo;傷筋動骨一百天,要3個月。&rdo;瓦西里痛苦地說。
&ldo;你給牧場打電話了嗎?&rdo;
&ldo;打了,他們派車來接,明天中午到。一瓊,我連累了你,都是我不好……&rdo;瓦西里眼圈更紅了,一忽兒,又湧出了淚水。
夏一瓊心裡明白,如果不是她猛力推開他,瓦西里可能會死於非命,那塊巨石有一米多高。
&ldo;瓦西里,你別傷心了,不是你連累了我,這就是命……&rdo;夏一瓊用左手攥緊了他的右手。
&ldo;不,是我連累了你。有人要謀殺我,這是一個危險的訊號……&rdo;
&ldo;什麼謀殺?你看偵探小說太多了吧?那是自然事故,山上經常會滾落石頭。&rdo;
&ldo;不,不是自然事故,是謀殺!&rdo;瓦西里肯定地說。
&ldo;我有預感,前幾天我做了一個噩夢,沒有告訴你,我夢見蘇聯克格勃派來了殺手,追到這裡,他用手槍逼住我,把我逼到一個山壁前,他說:&l;你為什麼要背叛自己的祖國?我代表蘇聯人民處決你!&r;砰,砰,砰……槍響了,我的夢就醒了,我發現被子被我踢到了地上……&rdo;瓦西里的臉上現出恐怖的神情,怔怔地望著床頭的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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