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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比白薇強多了。美女誤國，紅顏禍水。周朝是被褒姒弄沒的，商朝是被妲己弄亡的，董卓是被貂蟬弄死的，春秋末期吳國是被西施弄滅的。美女是禍水啊!我要找老婆，絕不找美女，醜妻近地家中寶……&rdo;

&ldo;你們說什麼呢?……&rdo;夏一瓊醒了，做了起來。

她揉著惺忪的睡眼。

肖克說：&ldo;雨琦來了，班尼吵醒了吧?&rdo;

凌雨琦說：&ldo;不是我把她吵醒的，是你這個大駱駝，大嗓門兒，一說話，差點把前門樓子震蹦了!&rdo;

夏一瓊說：&ldo;雨琦，你坐。&rdo;

凌雨琦說：&ldo;我喜歡站著，上學的時候，盡坐椅子聽課了，把屁股都磨出繭子了。&rdo;

夏一瓊小聲說：&ldo;我想尿尿……&rdo;她尋找著尿盆。

肖克主動說：&ldo;我迴避一下。&rdo;他下樓去了。

凌雨琦湊到窗前，觀望著院裡的動靜。

夏一瓊輕輕地下了床，把尿盆端過來，脫下褲子，蹲了下來……

凌雨琦回過身來，她已經坐到床邊。

&ldo;雨琦，跟我去廁所吧，把尿倒掉，不然屋裡有味兒。&rdo;她小聲說。

凌雨琦看了看尿盆，&ldo;以後弄個蓋爾就好了，可以第二天早晨再去倒。&rdo;

夏一瓊說：&ldo;如果我一個人去，我確實有點怕，後院曾經犧牲了兩個公安……&rdo;

凌雨琦說：&ldo;因為有老肖，所以我不害怕。&rdo;

&ldo;你就叫小肖吧，他才30歲，比你還小6歲呢。&rdo;

夏一瓊說：&ldo;對，以後我就叫他小肖。&rdo;

肖克在門外咳嗽了一聲。

凌雨琦說：&ldo;完事了，你進屋吧。&rdo;

凌雨琦帶著夏一瓊去倒尿盆。

肖克說：&ldo;早晨再到吧。&rdo;

兩個人一前一後已經走遠了。

凌雨琦從夏宅出來時已經近凌晨1點了，她看到麻線衚衕東口那個氣勢恢宏的四合院前好像有個人，影影綽綽。

她起來疑心，這麼晚了，誰還在那裡晃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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