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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手中的鐵鍬，刨了起來。

夏一瓊心裡明白，當初龍飛他們在瓦西里死後就曾挖地三尺，後來又被一夥敵特刨了一遭。

中年男子刨了一陣兒，果然露出一個井口，他往下投了一個石塊，半天才聽到水聲。他又刨了一陣兒，露出井壁，都是舊時的石塊堆砌。他用鐵鍬沿著圓形井壁敲了幾敲，竟破開了一個洞口，他欣喜若狂，面露喜形之色，就像發現了黃金。又用鐵鍬繼續破洞，洞內臥著一堆黃燦燦毛茸茸的東西……

夏一瓊看到這情景驚呆了。

青年女子也驚呆了。

&ldo;這是大仙呀!&rdo;中年男子&ldo;噗通&rdo;一聲跪下了。

他口中念念有詞：&ldo;大仙，饒命!大仙，饒命!小的打擾您了!……&rdo;

那些黃燦燦毛茸茸的東西蠢蠢欲動，然後露出毛茸茸的小腦袋和長尾巴，一鬨而散，轉眼不知去向。

夏一瓊問青年女子：&ldo;這是什麼?&rdo;

青年女子回答：&ldo;這是一窩黃鼠狼，人們管它覺大仙。&rdo;

中年男子抬起頭，看到洞裡已經空空如也，站起身來，喃喃自語：&ldo;大仙們走了，遠去了，它們遠去了……&rdo;

青年女子說：&ldo;趕快把它填上吧，太嚇人了!&rdo;

中年男子臉上出了汗，問：&ldo;我不會遭報應吧?&rdo;

青年女子厲聲說：&ldo;你他媽還不快埋上!&rdo;

夏一瓊猛些覺得這個青年女子好像變了一個人，嘴裡還推出髒字。

中年男子用鐵鍬把這口廢井的井和洞穴都埋好了，又用腳在上面跺了跺。

他汗如雨下。

中年男子和青年女子又把後院的房屋休整一番，然後告辭了。

夏一瓊吃過晚飯後，肖克回來了。

她把下午的情形對肖克講了，肖克覺得奇怪，於是打電話給東城區房管局詢問，東城區房管局的值班人員回答沒有此事。肖克放下電話，說：&ldo;壞了，這兩個人是特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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