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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夾著煙,無意識地尋找著盛鯨所在方向。如心有靈犀般,視線恰好對上一雙眼尾泛紅的眼睛,專注地看著他。
那是昨晚在他懷裡情動時的紅,殘留到此刻也未消退。
隔著人群的相望只是一瞬,盛鯨很快冷著臉別開頭,彷彿剛剛她流露的情緒,只是他的幻覺。
臨近中午時,盛鯨猛然發現靳言竟然呆坐了一上午。
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走近了一看,手指都被菸蒂燙傷了,可他毫無知覺,沒半點反應,就那麼任由沉香菸在指縫裡燃燒著。
她連忙伸手去摳那星火,哭著問:「疼不疼?」
「疼。」
他手一伸,將她拉入懷中緊擁著,悶聲說,「心如刀割,不知如何是好。」
第59章 蓬蓬遠春(改錯字
他的聲音喑啞而黯然, 壓抑的傷感如海浪無聲洶湧。
盛鯨呼吸一滯,手指穿過他的發間,安撫他:「不想那麼多, 我們去吃飯好不好?」
如此言不及義的話,明顯是逃避。
靳言抬頭看著她, 不贊一詞, 任由她推著自己的肩膀,就是坐著不起來。
臨近午餐, 很多人朝他們投來好奇、探究的目光。
盛鯨拗不過他,只得窘迫地提醒:「大家都看著呢。」
他抱得更緊, 悶聲說:「不理他們。」
盛鯨去捉他的手,「那讓我看看你的手,破皮了要塗紅藥水。」
「有什麼好看的,不看了吧, 」靳言不讓她看, 抽出手環住她,低聲懇求, 「你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盛鯨無法, 只好任由他親暱地聞著自己香氣。
其他人不敢湊上前,不代表他們不會走遠點竊竊私語聊八卦。
「你們看, 像不像一隻大狼狗。」
「我覺得更像哈士奇。」
傅雁北不忿地搶話:「我看他像泰迪才對!」
眾人一愣,隨之捂住嘴忍俊不禁地笑起來。
「咳咳咳……」孫蓬站在眾人身後,嚴厲地說,「快去吃飯!不許編排金主爸爸!」
傅雁北說靳言像泰迪,其實不算攻擊。
排練廳人群散盡後,他一把將盛鯨拉到膝蓋上, 很熱切地吻住,輕咬唇瓣、交換呼吸。
動作著急又粗野,非常強勢,甚至不顧盛鯨的掙扎。一面熱吻,一面緊扣著她的後腦勺,撫摸著她,將她揉進懷裡,越摟越緊。
如果不是公共場合,大有直接摁倒辦事的架勢。
仗著門關著,他故意親吻著她的耳垂和頸側,用別人聽不到的音量說:「我想你了,附近有家不錯的酒店,給我好不好?」
盛鯨唰地紅了臉,想推開他,「大白天的,你別這樣。」
「我真的很想,」靳言託著她的蝴蝶tun,暗示意味極強,「不會讓你太累的,我輕一點,好不好?」
望著他泛紅而瘋狂的眼神,盛鯨動搖了。
也許這樣的苟且偷生的歡`愉,有一次,便少一次了,不如依了他。
「好,」盛鯨捧著他的臉,冷戰這麼久以來第一次主動親他,「記得要戴那個。」
「嗯。」
靳言回吻她,接受她的賄賂,點頭表示同意。
但盛鯨不知道,他心裡想的其實是:多來幾次,她只顧著求饒,就不記得戴沒戴了。
起身時,靳言藉機又親了一會兒,才依依不捨地拉著她下樓。結果在電梯裡,他還是沒忍住,非要面對面抱著貼貼。
到一樓時,在電梯裡親了好一會兒,靳言才放過她。
走出門後,放眼看去,外面的海棠微雨已經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