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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被林阿姨推著走出餐廳,只好說:「那這裡就辛苦阿姨了。」
林阿姨的暗示很明顯:「去吧去吧。阿姨等著給你帶孩子。」
靳言愣了愣,試圖解釋:「她還小,這事不著急。」
林阿姨一聽,笑容消失了:「哦,那阿姨要提醒你咧,做好措施,不要欺負人家小姑娘不懂事。」
……他看起來有這麼壞麼?靳言微微皺眉,有些委屈,可不能白擔了惡名。他不至於在小姑娘有傷在身時就做壞事,但他倆一個怕黑,一個失眠,互相當一下安撫抱枕總可以吧?
他保證什麼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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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鯨洗漱完畢,換了睡衣,正窩在被窩裡開著投影看《了不起的麥瑟爾夫人》,電話鈴聲響了。拿起一看,是靳言。
盛鯨瞥了一眼半掩半開的門,丟給他一個衛生球——明明人就站在門口,卻非要打電話詢問她。
見她不出聲,他又笑了聲,「我可以進來麼?」
盛鯨檢查了一下自己,謹慎地拉起薄被裹住全身,這才鬆了口,「只許你待一分鐘。」
說完,她還給自己鼓勁了:先看看他又要幹啥。反正等他說完話,馬上就堅決趕走他。
然而,事與願違。
靳言進來後,立刻「咔擦」一聲反鎖了門。但令盛鯨心頭一緊的,不是他鎖門,而是他——穿著睡袍。
嚇得她直接說錯話:「你怎麼不穿衣服?」
靳言一聽,頓時笑了,挑眉反問:「嗯?原來我家鯨鯨有透視眼?那我是不是應該學一學低俗小說,來一句酷炫的臺詞——女人,滿意你看得到嗎?」
說完,他搖了搖頭,自己被自己逗笑。顯然是嫌棄這種橋段太土。
一開口就失去主場優勢,還出了糗,盛鯨瞬間臉紅得像水蜜桃,縮在被窩裡裝鵪鶉。
但靳言不打算放過她。
揭開被子坐到她身邊,伸出一隻手攬住她肩膀,側首親了親她:「這幾天失眠,上你這裡睡一會兒。」
他眼底確實泛著青,臉上也有倦容。但鑑於他經常逗弄自己,盛鯨還是不敢相信,滿臉狐疑地看著他,猶豫地問:「真的只是一會兒?」
靳言點點頭,在她身邊躺下來,一副要補覺的模樣,低低的應了聲:「嗯,你看電影吧,我不打擾你。」
「……」
不等她回應,靳言已經閉目養神。手十分自然地擱在她腿上。
男人的體溫和海鹽香源源不斷地侵擾著她,提醒她,這是她喜歡的荷爾蒙的氣味。盛鯨心煩意亂地揪緊了衣袖,一動不敢動,努力平復心情。
但電影是再也看不進去了,只能掩耳盜鈴地當個背景音樂。
等了好一會兒,盛鯨小心翼翼地低頭觀察他。看他似乎睡的安穩了,這才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試圖將他的手從自己腿上挪開。
可是,她才剛動了動手腕,就被他抓住手心,不滿地低語:「陪我躺一會兒好不好?」
她想說不好,人卻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他攏在懷裡了。
盛鯨推了推,示意他快走:「我電影看好了。」
靳言不上當,將頭擱在她耳邊,嘴唇貼著她的耳廓:「騙我呢,你把電影關了,想趕我走。」
盛鯨無法,只好直接說:「夜已經深了,我要睡覺了。」意思是,你快走。
靳言用鼻音應了聲:「嗯。」
沒想到他這回這麼聽話,盛鯨不由自主地伸手貼著他的臉頰,撫了一下,「晚安。」
然後等著他離開。
誰知,靳言關了燈,湊過來按住她來了個熱切而綿長的法式,含糊不清地說:「一起睡好不好?」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