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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地翻了一遍報紙,斯克林傑把這張爛紙放到一邊。一切都和他預想的差不多,報紙上不會有任何關於抓捕失敗的訊息,人們也不會知道魔法部剛剛吃了一個大虧。同樣的,看他有點不順眼的魔法部部長康奈利·福吉也不能借著這個由頭處罰他。
所有的一切都不會有人提起,因為提起,損害的是魔法部的權威。
傲羅們會被批評是低能的擺設,打擊手們的低能表現會讓民眾質疑保留相當數量的打擊手是否還有必要,至於斯克林傑自己,如果他還有羞恥心的話,最好承認自己的無能,挪到隨便一個冷板凳上去,讓出傲羅辦公室主任的位置。
還會有很多批評會集中到魔法部長身上,雖然福吉和這件事情沒什麼聯絡,但他肯定要吸收絕大多數火力,沒有辦法,誰讓他是頭呢?或者說,他必須承擔起相應的領導責任。
福吉不會高興的,他還在繼續謀求連任,他對魔法部各個部門的掌握還很牢固,他還不想離開。
總而言之,提起這件事情沒有任何人會高興,所以也不會有人提起。
咒術師永遠是那個略帶三分神秘色彩的可笑瘋子,而且在可預見的將來,這個傢伙會在報紙和廣博有目的性的摸黑描述裡變得更加可笑。
斯克林傑心事重重地盯著自己病床上藍白相間的床單。
他住院並非是因為在抓捕過程中受了多嚴重的傷,那個傢伙還沒給他留下什麼需要治療的傷口。他住院的理由是血壓過高和神經衰弱。還有一個沒有說出口的理由,在醫院裡躲過可能降臨的政治漩渦。
雖然和咒術師交手沒留下什麼傷口,咒術師依舊是病因之一,正是那個突然出現的傢伙讓傲羅辦公室主任的心理壓力很大。
魔法部的確能在報紙上營造出一派天下太平的樣子,不管怎麼說,那個瘋狂傢伙都在那裡,他隨時都有可能再次冒出頭再次鬧上一回,到時候怎麼辦?把頭埋進沙裡裝看不見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斯克林傑甚至覺得,他正在見證一個新神秘人的崛起,而且這個黑魔王更年輕,更瘋狂。
如果“咒術師”真的崛起,變成了下一個“伏地魔”,那又該怎麼辦?這並不是毫無來由的臆測,巫師的世界中從來不缺少各式各樣的魔王你方唱罷我登場。
這個世界從來不缺少那些意圖掌控一切的黑巫師。
伏地魔肆虐的時候,有霍格沃茲校長鄧布利多和他的那個鳳凰社在對抗他。再往前一點,黑巫師格林德沃肆虐歐洲巫師世界的時候,也是鄧布利多來終結他。
時間是無情的,鄧布利多總有一天會老,不,鄧布利多已經老了。他已經和先後兩代最強的黑巫師交手,並且戰勝了他們。等到鄧布利多衰老到無法對抗新一代黑魔王的時候,去哪裡尋找新的鄧布利多?
魯弗斯·斯克林傑自詡是個聰明人,他的傲羅職業病更讓這種聰慧大量用在了聯想上面,他總能從一件小事上聯想到很多東西。這一次,他想法正在折磨著他。
正當他再一次陷入混亂的思維中,用推理窺視那可預見的黑暗未來時,他手下的傲羅闖進了他的房間。
“主任,沙克爾已經恢復過來了,精神剛剛穩定下來,他堅持要見您。”
斯克林傑很快就看到他手下最棒的傲羅,金斯萊神色萎靡,臉色蒼白的坐在輪椅上被人推進了斯克林傑的病房。
“你受苦了,金斯萊。”他安慰道:“現在恢復得怎麼樣?”
“我還好,魯弗斯。”黑人傲羅回應道:“我的身體不應該是我們現在關注的重點。你現在最想知道的是,我被擊倒前發生了什麼。”
斯克林傑沉默不語,他實際上並不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就算知道又怎麼樣,又不能抓住咒術師,然後把那個混蛋丟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