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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你，連老師都不敢。&rdo;

&ldo;小杭……&rdo;我叫住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ldo;後來，有些人不小心開罪你了，都會被你逼到退學，帶著全身的傷離開學校，但也得不到法律和校方的補償。&rdo;

&ldo;小杭，我傷害過你嗎?&rdo;我有點不敢問，原來這三年我是這麼一個人，背叛女朋友，殺人，玩弄法律，兇殘，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也傷害過小杭。

&ldo;沒有，你還是對我很好的，也只有我一個朋友。&rdo;小杭苦笑著說，&ldo;雖然更像是你的跟班。&rdo;

我抽了自己一巴掌，小杭趕緊抓住我的手。

&ldo;小杭，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小綠……&rdo;我哭了。

小杭也哭了。

等我們的情緒都平靜下來，已經下午五點多了。小杭跟我說，相信我還是把他當兄弟的，不然，怎麼允許他隨時出入我的家呢。

這讓我感到有點安慰。

我突然很想喝酒，小杭說去暗夜酒吧。

正當我們走到停車場的時候，兩個人擋在我們的面前。

&ldo;你們是誰?&rdo;我有點警惕。

那兩人掏出證件，&ldo;我們是警察，想請你們回警局協助調查。&rdo;

&ldo;怎麼回事?&rdo;小杭擋在我面前。

&ldo;許昌死了。&rdo;那警察很冷漠地說。

&ldo;許昌?&rdo;小杭顯然嚇了一跳。

&ldo;許昌是誰?&rdo;我問。

小杭看了看我，沒回答。

這時，另一個警察冷笑到，&ldo;林葉，少裝蒜了。&rdo;

小杭告訴我，是在教室裡我撞到的那個人。

我想起來了，他撿起書之後就走了。按照小杭的說法，我這三年這麼兇殘，他又得罪了我，我一定會報復他，警察就懷疑到我頭上了。

&ldo;警察先生，不知道找我要調查什麼?&rdo;我強裝鎮定。

&ldo;哼，你以為我們真的辦不了你嗎?&rdo;第一個開口說話的那個警察冷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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