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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時候斤斤計較起來,翻臉就不認人。
顯然現在的畢然還沒有這個覺悟。
他點了點頭,眼睛卻掃向蘇拾東,笑得有那麼點不懷好意:“虞小姐,拾東也認識的。”
“哦?”井嚴看了一眼身旁的蘇拾東。
在場的其他人也即刻將目光瞟向蘇拾東。
秋芸無語,這會兒有點恨起畢然來了,要是在這個節骨眼被蘇拾東抖出她扒竊的事,她可真就有苦難言了。
蘇拾東眼風淡淡掃過秋芸,卻不做表態。
大家心中有數,確定蘇拾東的態度是已經預設了,曹木升便出面打圓場:“既然只是誤會,那就小事化了,沒事了沒事了。”
像曹木升這類有頭有臉的人,是不會主動承認自己認知上的錯誤,所以避重就輕地就沒有提及將秋芸誤認為“酒吧小妹”的事。
讓何去非認錯,就更不可能了。
秋芸笑得滿面桃花,心裡恨得雷電交加,對眾人呵呵完,就準備道別退場。
這時走進來一個男服務員,手裡端著酒水和果盤,結果一不小心被地上橫著的酒瓶子絆了一下,摔了個狗啃泥。
“乒呤乓啷”的,酒水打翻一地,玻璃摔得滿地都是,濺出來的部分酒水剛好灑在了何去非的皮鞋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幫您擦乾淨……”服務員連連道歉,提著袖子就蹲下來去擦對方皮鞋上的水印。
眼前的黑色皮鞋卻忽的抬起,毫不留情地踹了他一腳。
服務生被一腳踢開,連軸滾地在地上翻了兩下身,用來維持平衡的雙手直接按在了佈滿玻璃碎渣的地面上,頓時血肉模糊,呻/吟聲頓起。
“啊!”
這一聲叫聲淒厲悲慘,聽得秋芸的心都跟著顫了兩顫,她下意識地停住腳步回頭看,登時被驚得面色發白。
除了地上觸目驚心的兩隻血手,她還看到了在場所有男人眼裡冷眼旁觀的冷漠,那神情就彷彿只是在看一出家長裡短。
何去非臉上更是雲淡風輕,見秋芸望過來,淡漠地將視線掃向她,神情像在看一樣沒有生命的死物。
秋芸心頭狂跳,猛然收起視線。
地上的服務生還在用顫巍巍的聲音含糊地絮叨著:“血血……”
何去非摸出錢包,甩了一疊毛爺爺出來。“給你,醫藥費。”
紅色的紙片在空中打了幾個旋轉,落在酒保的身上,灑得滿地都是,一些被酒水浸溼,顯出更出彩的深紅。
依舊是冷冰到刺骨的語氣,秋芸聽著,卻感覺像是來自地獄的聲音。
她忍不住打了幾個哆嗦,全身像是被寒氣冰封住了,挪不開腳逃離現場。
目光觸到一抹冰冷的眼神,那裡滿是充滿魔鬼嗜血般的冷酷。
秋芸不再逗留,假裝淡定地邁著虛浮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玄關走去。
直到走出眾人的視線範圍內,她的腳步才徒然加快,越走越急,最後演變為狂奔。
這些有錢人除了極端有錢,還極端變態,全然視道德條款為無物,所以認為凡事只需拿錢說話,就能解決一切。
比起那酒保的遭遇,秋芸覺得自己的待遇簡直太好了,要不是有人解圍,指不定她將遭遇比這更慘絕人寰的下場。
記得曾經有位偉人說過:道德就好比內褲,不保暖還束縛,卻不得不為了保留□□的一片淨土而穿上它。
秋芸想到這句話,瞬間找到了心裡慰藉。
呵呵,這是一幫沒有穿內褲的有錢人。
畢靜打電話過來,告訴秋芸今晚不會回學校了,讓她一個人回去注意安全。
而其他同行的同學,不是已經有男票就是已經成功勾搭到男票,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