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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說不出來理由，程聽幸災樂禍：「不是挺能說嗎，怎麼不說了？」

話落，只見謝厭一記眼神掃過來。

此時無聲勝有聲。

程聽和謝溫賀成功閉嘴，當做透明人。

嘴不說了，卻在暗中交流眼神。

程聽：看到了嗎？這就是差距。

謝溫賀避開眼神，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不看不看，王八吃屎。

宋瑤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覺得嗓子發乾，極度需要水。

她皺著眉睜眼，看到空蕩蕩的客廳，以及自己身上的兩層小毛毯時，懵了。

慢吞吞坐起身子，正前方電視螢幕還在亮著，上面的遊戲已經結束。

空無一人的客廳，自己身側還放了本書。

《活著》。

樓梯口傳來動靜。

「嘩啦——」

玻璃門被推開，謝厭端著盤子進門。

他看她一眼：「醒了？」

「嗯。」宋瑤揉著眼睛看向窗外，黑濛濛一片。

她這是睡了多久？

謝厭把盤子遞給她，裡面放著她經常喝的草莓口味牛奶，以及白粥和小菜。

宋瑤沒接，她還有些懵。

謝厭拿起那本《活著》，轉身坐在她對面。

半分鐘後，他看她：「沒胃口？」

「有……」宋瑤又打了個哈欠，拿起牛奶，拆開吸管包裝袋。

牛奶是熱的，就連白粥，都冒著騰騰熱氣。

她小口喝著，潤了潤嗓子：「幾點了？」

謝厭抬起手腕，露出腕錶：「八點半。」

宋瑤頓了頓。

哦，睡了五個小時？

她是睡桶嗎，睡了這麼久。

一瓶牛奶見底，宋瑤嗓子緩了許多，她看著自己飛到腳後跟的襪子，慢吞吞把它們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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