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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的事情他也沒再提，第二天精心的洗漱過，才過來給雲辭意補課。

講到一半，便頻頻朝雲辭意看去。

雲辭意比昨天更隨意些，「好好講。不然我揍你。」

褚行：……

問又不敢問，抗議也不說不出口。

他就像那舔了一口胡蘿蔔的驢，不知道前面的胡蘿蔔能不能吃到嘴裡，但知道這胡蘿蔔的美味，停不下來。

褚行怏怏的上了一晚上課，收拾東西往外走。

忽的發現，今天雲辭意跟著他往外走，像是打算送他。

他的心情又好了起來，放慢腳步跟雲辭意並排往外走。

邁過垂花門，雲辭意停了下來。

褚行也跟著停了腳步，體貼道，「送到這裡就行了，你回去吧。」

雲辭意點了下頭，「嗯。」

轉身準備回去，想了想，朝褚行的方向側身，在褚行臉上親了一下，「講得不錯。」

臉頰上柔軟的觸感一閃而過。

褚行雙目迸發出驚喜，動作快腦子一步，抓住了雲辭意的手臂。

略顯暗淡的燈光，使得雲辭意的臉看起來也朦朦朧朧的，褚行抓著雲辭意手臂的右手握緊又松，最後還是放開了，「晚安。」

雲辭意卻道，「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吧，別磨磨唧唧的。」

褚行：qaq

他破罐子破摔道，「那我們現在是在一起了麼？」

雲辭意驚奇的看他一眼，反問，「不然呢？」

他很快眯起了眼，聲音也低低的，暗藏著幾分危險，「你覺得我是那種喜歡隨便親別人的人？」

「沒有！」褚行大聲道。

他補充了句，「我就是覺得像做夢一樣。」

雲辭意哼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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