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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昨天的雨雖大,但是停泊在港口的船隻一條沒少。
就連王烈那條小船赫然在列。
來到一邊賣魚的地方,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向王烈打著招呼。
“王小哥,又準備去‘釣’魚啊?”說完他才發現,王烈手裡魚竿都沒有帶。
周邊賣魚的人聽到中年男子對王烈的調笑,紛紛捂嘴笑了起來。
“不,今天不釣魚了,大叔,給我一條魚,大一點的。”說完王烈從懷裡掏出一小塊碎銀子,然後望向了那中年男子。
聽到有生意上門,這中年男子應了一聲,接過王烈的銀子便揣了起來,選了自己盆裡最大的一條魚,拎給了王烈。
待王烈走後,眾人聊天的話題赫然從昨天的大雨,變成了王烈居然沒去釣魚云云。
王烈可不管這群人說什麼,回到院子將魚處理乾淨,便燒了一鍋水,將魚丟在鍋裡便不管了。
約摸一個時辰之後,小黑突然從外面跑了進來,撓了撓王烈的褲腿。
王烈腳下一點,頓時朝廚房跑去。他右手一揮,灶裡的爐火便被熄滅了,剛揭開蓋子,魚湯特有的鮮香頓時撲鼻而來。
海魚就這麼簡單的清燉,也足以燉出一鍋美味的魚湯。
小黑更是一名恪盡職守的監督員,絕不會讓鍋裡的魚燉幹,它來叫王烈的時候,都是魚該出鍋的時候。
就這樣,王烈和小黑一直待在院子裡,足足十天。
這十天來,王烈心頭不斷略過無數的問題。
自己究竟為何成了這樣?
但是最後他得出的答案是,彷彿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他的眼裡只有‘風嘯’、小黑和他自己。
連王虎……他的父親,以前未曾蒙面母親,都成了他生命中的過客。
過客已過,只留自己。
第十一天,王烈再次帶上小黑和魚竿,出海釣魚,因為昨天他買魚的時候就發現,港口處的海平面已然降了下去,港口恢復了以前的樣子。
可是當王烈再次回到之前礁石的位置時,怎麼也找不到那塊獨特的礁石了。
應該說是這塊礁石,再次消失了。
王烈可以確信,自己沒有記錯礁石的位置,但它就是那樣消失了。
失望至極的王烈再次回到了風雅小院,每天就那麼重複著日復一日的修煉生活,但他隔三差五便會出海去找那塊礁石,毫無疑問,自從那次的大雨過後,礁石就彷彿人間蒸發了,再也沒出現過。
。。。。。。
春去秋來,年復一年。
這是自王烈定居九霄城後的第八年了。
原本一如青年的王烈,臉上長出了胡茬,他沒有如何修剪,竟留成一臉的絡腮鬍。
可能因為跟小黑常年吃魚的緣故,王烈的身體由原本的瘦弱,竟長得結實了不少。
看體型就和他父親王虎一個模樣。
反觀小黑,還是像一條小貓咪一樣,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八年前張老伯的死畢竟沒有瞞住,在第十二天的時候,張老伯的家門被官府的人踹開,裡面殘留的黑色血跡和淺淺的灰塵,都證明張老伯已然失蹤。
後來幾經波折,才在城外發現了王烈掩埋張老伯屍體的那個小山包,當眾人將張老伯的屍體再次挖出來的時候,已經距離他死亡是四個月後了。
屍體早已經面目全非,但與張老伯熟知的一些人的辨認下,還是從屍體上的衣物,確定了死者就是張老伯。
然而這一樁案子在九霄城卻成了一堂懸案,老張為人友善,這樣的人會惹上誰?誰又會對他下毒手?
沒有任何人知道,然而知道此事的王烈,早已經將此事拋到了九霄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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