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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表弟,是倫敦大學畢業的,他或許和你有許多的共同語言,今天晚上的晚宴,你就可以見到他。&rdo;
言喻笑著,她本來想說她已經結婚了,但說到結婚,又得講到丈夫是陸衍。
她瞥了眼陸衍緊抿著的唇鋒,眼神凜冽,不辨喜怒的樣子,就沒解釋了。
言喻彎著眼睛,說:&ldo;謝謝。&rdo;
威爾斯先生打算去休息,陸衍眸色深深,頓住了腳步,冷淡地垂眸,睥睨著言喻:&ldo;我還打算練一會兒球。&rdo;
威爾斯挑眉,他還沒說話,陸衍就微笑道:&ldo;不用,您去休息吧,我練練發球和揮拍。&rdo;
等威爾斯進去了室內。
陸衍衿貴懶散,揚了揚下巴道:&ldo;去吧。&rdo;
這話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只練習發球,球場上又只有他們倆,他就是想讓她當球童。
言喻還挺聽話的,說撿球就去撿球。
只是陸衍就有些沒風度了,他抿緊了唇角,眼眸沉沉,眼裡的漩渦沉寂著,不知道在想什麼,看起來臉色卻有些臭。
揮球的力度越發大,也有些狠。
言喻跑得氣喘吁吁,本來頭就有些疼了,陸衍漫不經心地揮了球拍,綠色的球直愣愣地朝她的腦袋砸了過去。
最終險險地擦了過去。
額角還是有些疼的。
言喻也有些生氣了,她如果再感受不到陸衍在針對她,她也白活了這麼多年。
對面的陸衍雙眸冷靜,若有所思地盯著言喻,似乎並不覺得砸中了她有什麼,英俊的眉宇甚至擰了擰,淡淡道:&ldo;繼續。&rdo;
言喻深呼吸,壓下了心口的跳躍著的火氣,她繃緊了唇角,除了怒火,胸口還有點酸脹。
她跑去旁邊撿起了一個網球,瞥到了放在一旁的網球拍,想了下,動作迅速地撿了起來,轉過身,對著陸衍的頭,她笑了下,用力地揮拍過去。
陸衍先是一怔,卻因為多年對球的熟練,他下意識地就閃開,但也和言喻一樣,撞到了額角。
他漆黑如夜幕的眼睛裡,閃過了什麼。
薄唇微揚,似笑非笑,漫不經心地盯著言喻。
言喻倒不怕陸衍,她手裡仍舊握著球拍,陸衍聲線淡然:&ldo;你膽子肥了不少,自從來到了英國後。&rdo;
陸衍面孔的線條冷峻。
言喻盯著他的臉,視線慢慢逡巡,其實每次再大的火氣,看到他的臉,也就散掉了。
在陸衍看來,她的眸光亮得驚人:&ldo;陸衍,那是因為你還不瞭解我。&rdo;
一場網球,兩人打得酣暢淋漓。
大學的言喻是自卑的,但她會把自卑轉為努力,她不會網球,不會跳舞,甚至很多東西都沒見過,但她會學,就算睡眠的時間都被擠掉了,她也要學。
沒有天賦,就讓努力補上。
陸衍並不在意言喻,所以自然不會去搜尋言喻的資料,但午休後,他隨意地搜了幾個關鍵字,言喻在英國學校的生活,的確挺豐富,拿了不少的獎學金,也參加了不少的比賽。
夜幕漸深,天也黑了,倫敦的夜風帶了點涼意,忽然有了些肅殺。
陸衍站起來,看向了窗外,微微眯起了眼眸,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但認真一看,卻隱隱有寒氣。
挺優秀的一個女人,但偏偏野心不差。
陸衍回到桌子前,瀏覽了助理髮來的關於許穎夏的郵件,沒有什麼收穫,世界的確很大,想要隱匿一個人,也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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