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批鬥(第1/3 頁)
柳蟄與陳清談完合作後,各回各家,兩人都有事情要去處理。
先說柳蟄。
一進家門,柳蟄就被告知前去正堂。
不言而喻,定是柳普回來添油加醋告了狀,眾人等著批鬥他呢。
大堂內,人頗多。
柳式一族的人幾乎俱在,族長柳進海為首坐在堂上,堂下左右分別坐著二四長老,柳進江和柳進湖,其後頭分別站著各自播種眾多的子女,尤其是柳進湖特別顯眼,身後站著一個頭包白色繃帶只露出一雙眼的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被柳蟄一巴掌甩飛的柳正,柳普站在其旁側,兩人的眼睛看著柳蟄,滿是得意。
順便一提。
三長老柳進河由於用話事權保柳蟄進的柳家,自那之後,他就不再參加家族的大小會議,每日醉心修行,對柳蟄都鮮有關心,已是閉關許久。
再多一句嘴。
柳進河之所以犧牲話事權來保柳蟄進柳家,主要是因為柳蟄是其香火獨苗,說起來,柳進河也是個倒黴人物,明媒正娶的幾房生的都是女兒,在外邊喝幾次花酒倒卻生了個兒子,像柳家這種大家族,向來對名聲看得極重,柳進河也不想再勞碌,犧牲話事權才把母子二人換進柳家,納了柳蟄之母為小妾,柳蟄之母進了柳家之後,在俗世間地位便是低微,進柳家說是低賤也不為過,名義上是小妾,實際上連丫鬟都對她指指點點,進柳家不過兩年,便是抑鬱而終,說是千萬所指而死也不為過,這也是柳蟄為何拼命要上爬的一個重要原因。
迴歸主題。
“普兒,小正牙口不便,你來代替他控訴我們柳三公子做的好事。”
說話的是柳進湖,亦是柳普與柳正之父。
“是,父親。”柳普走到大堂中間,柳蟄之側,玩味地瞥了眼柳蟄,道:“今日,我和小正還有刑部尚書禮部尚書之子在珍香樓吃飯,我們四人正談笑風生,說起昨日撫夢樓的舞姬,恰好三哥路過,以為是我們在非議他,二話沒說,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要教訓我們,他不敢動手打我們三個,便把氣撒在了小正身上,可憐的小正,若不是我捨身攔下,後果不堪設想。此事,兩尚書之子均可作證。”
“簡直目中無人!”
“何止,猖狂至極!”
“害自家兄弟,建議驅逐家門!”
……
一時間,同輩後生們紛紛義憤填膺。
見此,柳普嘴角得意上揚,打鐵趁熱,道:“不僅如此,我喝斥其住手之時,他還辱罵我酒囊飯袋,說什麼不是他離不開柳家,是柳家離不開他!”
此言一出,眾人譁然,再次對柳蟄口誅不停。
“安靜!”
族長柳進海一聲低喝,聲音似悶雷。
大家皆不約而同地閉口不語。
“柳蟄,你可有話要說?”柳進海對柳蟄道。
柳蟄拱手後道:“回族長,我去珍香樓的時候親耳聽到其非議家父故母,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我也有人證,當時廣源樓陳掌櫃亦在場。眾所周知,陳掌櫃和我算是生意上的死對頭,她證詞可信度毋庸置疑,反觀四弟,幾人與相交甚深,所以,對質一番,誰說謊自見分曉。”
柳普聽到,心覺不妙,剛欲回辯,這時,柳進湖示意其不要說話,自己道:“退一萬步來說,即使他們真的出於無聊閒談了兩句,你可有回來和我講,我自然會嚴加管教,你下狠手打堂弟,同門相殘,算是怎麼回事?”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柳進湖的駁論簡直無懈可擊,既然無理在先,那就只說有理的,柳普不由對詭辯老爹投去敬佩之色,順便給柳蟄補上一刀,道:“回族長,不是他離不開家族,而是家族離不開他,這句確實是三哥親口所說,我敢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