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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魚眨了眨眼,「好好的,為何改名?」
阿廣撓了撓後腦,憨厚一笑,「我也不知。」
去柳府的路上,沈魚總覺得江硯白替阿彥改名另有深意,又問他何時改的。
阿彥也記不清日子了,只說改了有段時日,大概已經兩三個月。
沈魚輕聲唸叨著這二個字,忽然笑起來,「阿彥,阿硯……原是如此。」
那日情急下喚了這個稱呼,他倒是印象深刻。
呵,小氣的男人!
柳香翹首以盼許久,見沈魚來,笑吟吟去迎,「小魚兒來了!」只寒暄一句,便不客氣的拿走了食盒。
沒什麼形象地開始吃了,沈魚挑眉,「也不必急成這樣吧?」
柳香咬了一口棗泥山藥糕,棗泥味足山藥也糯還有淡淡的桂花香,「是肚裡的孩兒要吃。」
沈魚環視一圈,指著桌上的一堆瓜果殼,「這也是孩兒要吃的?」
柳香俏皮地向她眨了眨眼睛,淺笑,「是呀!」
「都當孃的人了,還是孩子心性!」
沈魚語重心長勸她少吃一些,她的食量現在已經明顯超過正常人了,難怪曹宇傑急成那樣,「胎兒大了你生產時便要受苦。」
柳香自有分寸,只是前幾月什麼都吃不下,最近能吃了,頗有些報復性飲食的念頭,過幾日自會恢復正常。
「放心,我心中有譜的。」柳香再三保證不會貪嘴。「我曾遇見過姨母生產,她的孩子便是因為胎兒過大而沒生下來,我知曉其中利害的。」
「那你怎麼……」曹宇傑所描述與此可大不相同。
柳香道,「還不是他前些日子出門做生意許久,連信也不送一封回來,我與他置氣呢!」
沈魚瞭然,原來是小夫妻倆鬧彆扭。
小彆扭也無傷大雅,有時還會增進夫妻感情,沈魚便不鹹吃蘿蔔淡操心了。
柳香吩咐丫鬟出去泡茶,房內只遇她們兩人。柳香突然用一種曖昧不明的眼神看著沈魚,問道,「你與江少卿,如何了?」
「大半年了,也該有些進展了吧?」
沈魚眯起眼,「你怎麼知道的?」
柳香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說是誰告訴她的,她怎麼能出賣好姐妹呢!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端敬吧?」除了她也不會有旁人會多嘴提起,柳香不算外人,端敬與她也時常有書信往來。
柳香並無被揭穿的窘迫,反而更直接了,「小魚兒你就說說吧,我與縣主都覺得你們二人很相配,是天定良緣呢。」
好傢夥,這還背著她偷偷嗑起了cp!
「哪裡就相配了,他是仕,我是商,光是這一點便不相配了。」
柳香道,「家世只是附庸,他若真嫌棄,便不會向你提親了。」
「這你也知道?」
柳香吐了吐舌,「猜測,只是猜測。」
沈魚沒空追究她的訊息來源,嘆了口氣,「外人看來,他看上了我,於我便是天大的恩賜,我就該拋棄女兒家的矜持,歡歡喜喜嫁人去才是。」
「才不是,小魚兒配個勛貴也使得!」
沈魚淡笑,「其實我是不願意成親的。女子為何非要嫁人?沒有夫家拘束,獨身一人有錢有閒,豈不更自在?」
柳香有些被她這番言論驚道,但從沈魚口中說出來,便不覺得那麼匪夷所思了,沈魚就是該這樣活的人。
只是她有自己的疑問,「一人時,不會孤獨嗎?」許是成了親的緣故,曹宇傑幾日不回她便思念得緊,倍感寂寥。
沈魚舒展眉眼,「我也沒說要一人孤單到老啊。」
「那你的意思是……」柳香捂住嘴,似乎猜到了什麼。不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