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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第一天,我在後院打拳,小春子和*起床給我父母請安,我匆匆的瞥了一眼,只是瞧見了一個嬌小的身影。
又一天,我向母親告別,然後依依不捨,母親招呼著*給我做頓好吃的,她在下面站著,偷偷的看我,我輕輕一笑,然後吃過飯就離開了。
回師傅家中第二天,我突然想起了當初引領我過來拜師的賣豆腐花的老頭,不知不覺中,已經有一年多未見面了,又恰好覺得口有些渴,並抽空溜到大街上,來到了昔日小老頭擺灘的地方。
那攤子仍在,比之以前破舊了許多,附近的空地上也擺滿了賣菜賣雞蛋的其他小販,還多了有個賣燒餅的攤子,和小老頭擺在一起,許多客人叫上一碗豆腐花,又拿著一個燒餅就能當一頓午餐,倒是相得益彰。
我揹著手來到灘前,老頭不見人影,櫃檯後面到是娑娑抖抖的有個人在下面收拾東西,上面只露著半個頭,我一時不敢肯定,也不好意思貿然詢問,倒是旁邊賣燒餅的商戶看到我,對著老頭吆喝一聲,“我說老頭,在下面墨跡什麼呢,來生意了,快招呼。”
櫃檯後面的頭顱停頓了下,然後站了起來,就看到了我,若不是他對我打招呼,我幾乎不敢肯定,當初精神勁十足的他,居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身子佝僂了許多,原本還算光潤的面板好像換過一樣,成了一灘疙瘩粗皮,我心下一驚,正準備詢問,老頭突然在下面對我擺了擺手,然後悶頭給我遞過一碗豆腐花,我雖然心中疑惑,也不是以前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了,端過坐在一邊邊吃邊想,不一會,一碗豆腐花已經見底,因為有心事,也沒有感覺豆腐花的美味,那老頭瞧見馬上過來收了碗筷,我又準備詢問,突然見他用手沾了水在桌子上寫道:“晚12時這裡見。”
老頭寫完不作聲的又在櫃檯下面低頭收拾什麼,我的心卻是七上八下,只得裝作不認識的付了錢離開了。
天還未黑,我腦子裡面全是白天老頭的一言一行,我知道,他肯定出事了,未等到12點,我就悄悄溜出門在老頭小灘前徘徊,等了大約一盞茶功夫,突然聽見不遠出小巷裡有人叫我,“小哥,過來。”
迷糊間我只瞧到一個身影,但這樣稱呼我的只有他一人,也不猶豫,跑了過去,那身影很矮小,未等走近我就確定是他了,老頭看到我過來未停頓,直接往前走,我悶頭跟上,走了半響,穿過幾個弄堂來到一處小院子中,老頭等我進去後小聲把門隱上,我跟著他後面,來到了旁邊的一間小屋沒,等到他確定無人跟上後,才松過一口氣點燃了煤油燈,等我看清楚他的面孔,心下又吃了一驚,原本粗糙的面板上蒼白一片,看上去與他的年紀及其不相稱,白得有些嚇人,像是一個剛出生嬰兒的臉。
老頭未開口先劇烈的咳嗽了一陣,看到我關切的目光,他開口道:“就算你今天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你,我老孫確實遇到麻煩了,這麼大還未吃過這樣的大虧。”
他說完止住我詢問的眼神,又開口道:“時間不多了,你先聽我說,有幾個江湖仇敵知道了我的落腳地址,尋了上來,昨天遇我交過手,他們有兩人,其中一個練的是江湖陰毒異常的鐵沙掌。”說完老頭忽然拉開了上身的衣襟,原本瘦弱得看得見骨骼的胸膛上印著一個黑色的手印,我看到嚇了一大跳。
鐵沙掌之所以陰毒,在於被打中對手後幾乎無藥可制,而且起初會留下一個手掌印,隨後越來越深,不到半月,毒進了內臟五靜八脈,幾乎就是等死了。
我聽師傅說過,這門功夫克敵制勝十分厲害,對修煉者的也異常挑剔,如果不配合特意的藥水擅自修煉,也是等死,就算成功修煉後,自身也是帶著病毒,一般壽命都不會太長,久而久之,在宋明兩代風光一時後,漸漸淡出了江湖,沒有想到會在天津出現在小老頭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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