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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北京,第一次來是研究生複試,正好非典期間,當時是找了一個在北師附近的小旅館住的。現在想起當年自己真的是很清純,清純得一掐都會流礦泉水那種。當然說當年清純是相當現在的成熟而言。人家都說我現在成熟了,都熟透了,熟得都快爛了,熟得都長蟲子了。
我依稀記得當時是找了一個北師讀研的網友幫我找的小旅館,她陪我進去,在窄小的空間裡面,我們坐在床上談了半天理想和人生,我送她到宿舍樓底下。
沒有想過要留宿她,也沒有想過要拉她的手。
我當時認為拉手,擁抱,接吻都是需要愛情的,沒有愛情的拉手似乎是禽獸在決鬥。
後來我來了北京讀研,又見過她一次,我們在北大里溜達,圍著未名湖轉了一圈,後來坐在西門邊的荷葉湖旁邊,當時周圍沒有人。她注視著我笑,很甜,我關注地看她,她也不躲閃我的眼光。
我想問她,我抱你一下可以嗎?後來沒有,因為我是正人君子嘛,沒有想和人家談戀愛,抱人家算咋回事嘛。
當時我還是處男呢,所以對於情事性事一竅不通,所以也沒有出格的事情發生。
後來我戀愛了,和一個五道口大學的女生,她很漂亮。
我家窮,每個週末都會去做家教,所以陪她的時間不夠多,但我對她還是很好的。後來,她離開了我。據說找了一個某網路公司的副總裁,脾氣不太好。後來她給我打電話,告訴我說他脾氣不好,對她沒有我對她好。我笑了,我再好,也沒有得到她。
2、初次的戀愛
初次戀愛就是五道口大學這個姑娘,她移情別戀以後,我很長沒有再找。都是獨自上自習,去實習,去家教,去貼牛皮癬,去散發傳單。
當年我的生活就像這個城市的牛皮癬一樣,有我這樣的不多,沒我這樣的更清潔。
我仍然會記得她的生日,記得和她一起去頤和園的時候她站在頤和園門口對我說的:如果我是慈禧,我一定把你弄到宮裡陪我。
當時我們沒有上過床,一直到我們倆分手都沒有。
當然,分手以後就有了。
3、戶外的宣洩
那時候我沒有手機,也沒有傳呼,所以很多時候她找不到我。
一個星期六的早上,她給宿舍打電話找我,我一接電話,她就哭了,說“我想你了,想你對我的好!”
我說:“可別,你可是有婦之夫,有婦之夫不可嘗,嘗後容易變瘋狂。”
她說:“我恨他,他從來就知道支配我,不知道關心我!”
“一個能夠做到公司副總裁的男人,肯定是一個支配欲很強的人,或者是氣場很強的人,你要麼服從,要麼離開,肯定沒有第三條道路。”看我這派回答多像精神導師啊。
“去你的頭的,你就知道瞎貧。”
“貧是咱的本色嘛,不貧咱的女朋友能跑嘍?”
“你再這麼說,我掛電話了啊!”
我看玩笑開得有點過“那,你和他怎麼了?要不你就順從他,以尊嚴換笑臉?”
“煩。別和我說這個,你原來答應的陪我去八達嶺,還沒有去呢。”
“不會吧,八達嶺都去過那麼多次了,你又不是沒去過?”想到她是要散心,我又把話題撈回來,說“既然老衲答應過師太,那今天就從了師太吧!”
4、山頂的喘息
我和她去了,坐918去的,公交車上,人不多,我們又坐在後排。她依偎在我身上,淚水開始流下來,落在白色的襯衣上。
我左手抱著她的肩膀,對她說,寶寶,不哭不哭,有我在呢,我會陪著你的。
她把嘴唇貼過來,沒有親我的嘴,親了一下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