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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眼石的昂貴面具更增添了他的邪魅。性感的雙唇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微揚的弧度攝人心魄,如同桀驁不馴的鷹隼。
正當他想向南宮潯霧揮拳而去時,肩上一熱,似有什麼壓制住了自己,不能動彈。他垂眸一看,南宮瑾墨的手正搭在他的肩膀上。
莫璟爍疑惑地看向了南宮瑾墨,只見南宮瑾墨向他微微搖了搖頭,然後湊了上來,靠近他小聲地說道,
“別輕舉妄動,這種地方,我們不能動手。”語畢,也端詳起了不遠處的南宮潯霧,一雙血眸中帶著不明的意味:是她麼?不對……她沒有這麼強大的氣場,強大到,
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怎麼會是她呢?他在心裡努力迫使自己認清事實的真相,現在的她,應該在世界的某個角落,過得很好……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太過於危險。那種由心而發的強大,是他們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的。
南宮潯霧也看著南宮瑾墨,看他的樣子,這些年應該過得不錯,她在心裡暗自說著,臉上還是一臉淡然:深藍的襯衫搭配著如夜色般乾淨純黑的西服,不淺的劉海輕掩住左眸,鮮紅似血的鳳眸還是以往的那般慵懶,溫柔的笑靨始終如同靜湖上的唯美落櫻,讓人心醉、痴迷。遮住半邊臉的面具,只露出一半完美的面容,與生俱來的尊傲,使他不會向任何人低頭的高貴資本。南宮瑾墨就是有著那樣的剎那芳華,無時無刻都散發著平易近人的暖白色微光。但越是柔和,就越需防備。因為她瞭解,這位平日裡溫文爾雅的親哥哥,也會在寂靜的午夜,毫不留情地揮動殺人利刃,在猩紅血雨中化身為恐怖修羅。
她唇角的笑意愈濃,最後的,應該是——
只見一隻關節分明的手開啟了車門,南宮潯霧的目光緊緊鎖住那輛車,凜冷的殺意浮現。
歸海零漠一身銀白西服,若一塊無暇白玉,冰心寒骨,不容染指,銀白的碎髮隨著微風徐徐蹁躚,凌亂額前,冷若冰霜的灰眸淡漠如水,白皙的面板因西服的襯托更加蒼白,緊抿的薄唇透著毫不張揚的睿智縝密,強大的氣場讓人望而生畏。純白麵具上,銀絲雕畫著流光溢彩的水波月紋更是神秘萬分,耳旁的銀質耳釘高潔不凡,完美地修飾出他的孤冷絕塵。
南宮潯霧饒有興致地看向來人,歸海零漠也抬眸對上她的冷眸,四目相對,瞬時,危險迷光四溢,眼神交織,如同濁骨寒冰,又似烈獄熊焰,囂張極致,霸氣外露。
片刻,南宮潯霧收回目光,微微莞爾,接著走進了“隱逝”,其餘三人緊隨其後。
待他們走後,莫璟爍才被南宮瑾墨的牽制鬆開,他不服地質問著南宮瑾墨:“你為什麼不讓我上去把她給殺了?!”南宮瑾墨沒有回答,只是垂眸。
“殘,冷靜點。她,你惹不起。”歸海零漠空靈的聲音傳進莫璟爍的耳畔。
【她,你惹不起。】
【她,你惹不起。】
【她,你惹不起。】
歸海零漠的一句話猶如夢魘般一直縈繞在莫璟爍的心頭,彷彿繞樑魔音遍遍重複。莫璟爍雖然叛逆任性,但心裡也十分清楚的明白他的實力。就算是南宮潯霧旁邊站著的幾位,實力也絕對不淺,特別是那位神秘男子,深藏的實力非他們能比,就算是血堙閣的少主,也可能稍遜幾分。
歸海零漠淡淡看了一眼莫璟爍,便隻身走進了“隱逝”。莫璟爍儘管再怎麼不願,還是被南宮瑾墨拉扯進了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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