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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女?”阿莎把手伸進夾克,“噢!瞧瞧?這是什麼?某些人不是自斷奶之後就沒見過了?”大家又鬨笑,“君王有乳頭糟糕的念頭,歌裡是這麼唱的吧?拉弗,聽我說,我確實是個女人……但不是老太婆,我不像你!跛子拉弗……幹嗎不叫打擺子的拉弗?”阿莎從雙乳之間抽出一把匕首,“我是位母親,而它是我的乳兒寶寶!”她把匕首高高舉起。“請上前來,我的助手們。”他們推開維克塔利昂的三位助手,來到她下面階梯上列隊:“處女”科爾、特里斯蒂芬·波特利和“騎士”赫拉斯·哈爾洛爵士——他的配劍“夜臨”跟鄧斯坦·卓鼓的紅雨劍一樣充滿傳奇色彩。“我阿叔說你們大家都認識他,同樣的,你們也都認識我——”
“我還想跟你親熱親熱呢!”有人高叫。
“回家親熱自己的老婆去!”阿莎吼回去,“阿叔說他能給你們的將比我父親給的更多。很好,可那是什麼呢?有人說,是財富和榮耀,還有自由,多麼美妙。但請仔細想想,他帶給咱們的真是這些嗎?……別忘了成群的寡婦,不信的話,就去聽聽布萊克泰斯大人的故事吧。你們中有多少人的家園被勞勃的軍隊燒燬過?你們中有多少人的女兒遭到欺凌和強暴?燃燒的村鎮和坍塌的城堡,這就是我父親帶給大家的成果,他帶給你們的是失敗!而我這位阿叔將帶來更多失敗!只有我,我不會走這條路。”
“你將帶給我們什麼?”盧卡斯·考德問,“教大家織毛衣?”
“沒錯!盧卡斯,我會給大家織出一個王國。”她的雙手交替拋擲匕首,“我們應當從少狼主身上吸取教訓,他贏得了每一次戰鬥……卻失去了自己的國家。”
“海怪跟狼仔不同,”維克塔利昂反對,“無論長船還是海獸,海怪抓著獵物就決不鬆手。”
“我們抓著什麼了,阿叔?北境嗎?那算什麼,百里千里億萬裡,遠遠離開大海的波濤?我們佔領了卡林灣、深林堡、託倫方城,甚至奪得了七臨冬城,該怎樣來炫耀它們呢?”她一揮手,黑風號的船員肩扛橡木鐵箱擠上前來。“讓我帶給你們磐石海岸的財富。”第一個箱子被開啟時阿莎說。鵝卵石稀里嘩啦,如雪崩般四散翻滾,灰的黑的白的,全是被海潮磨平的鵝卵石。“讓我帶給你們深林堡的寶藏。”第二個箱子也被開啟了。一堆松果噴湧而出,翻滾彈跳著落入人群中。“最後,還有臨冬城的金子。”第三個箱子裡裝的是黃色蕪菁,又圓又硬,體積比得上男人的腦袋。它們落在鵝卵石和松果之間,阿莎用匕首刺起一塊。“哈穆德·夏普,”她叫道,“你兒子哈拉格戰死在臨冬城,就為這個。”她從刀尖上摘下蕪菁丟過去。“你還有別的兒子,如果你還打算用他們的生命來交換蕪菁,就請呼喊我阿叔的名字!”
“如果我呼喊你的名字,”哈穆德詢問,“我能得到什麼?”
“和平。”阿莎說。“土地。勝利的果實。我將帶給你們海龍角和磐石海岸,黑土地、大森林還有足以供每個男孩修建廳堂的石頭。我們也將擁有北地人……作為朋友,並肩對抗鐵王座。擺在面前有兩條路:為我戴上王冠,和平和勝利;選擇我阿舅,更多的戰爭和更多的失敗。”她收起匕首。“你們想要什麼,鐵種們?”
“勝利!”讀書人羅德利克呼喊,他雙手圍攏嘴巴,“勝利,阿莎!”
“阿莎!”貝勒·布萊克泰斯頭領回應,“阿莎女王!”
阿莎的船員們齊聲高叫:“阿莎!阿莎!阿莎女王!”他們頓足舞拳拼命吆喝,溼發簡直難以置信。她會毀了她父親的基業!特里斯蒂芬·波特利吼著她的名字,還有不少哈爾洛家的人,古柏勒家的人,紅面孔的梅林伯爵,許許多多多到牧師無法相信的人……為著一個女人!
但仍有不少人保持沉默,或是相互咕噥著什麼。“不要懦夫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