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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在身側的手握了握,他看著夏鬱,沒有說話。
隻眼睛盯著那張薄唇,看著它一張一合,發出充滿誘惑的呢喃——
「喂喂我吧,周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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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鼎住的房子離這兒不遠。
一進門,他們就開始接吻。
周鼎端抱著夏鬱,一邊急切地吻他,一邊鎖上房門,又抱著他上樓,進入臥室後立刻拉上房間內厚厚的遮光窗簾。
窗簾一拉,房間裡頓時漆黑一片。
封閉的環境讓衣服摩擦的聲音和濃重的鼻息都無比清晰。
「要開燈嗎?」他在接吻的間隙問。
夏鬱道:「不要。」
「好。」
「再把我抱緊一點。」
「好。」
周鼎用力地抱住對方,同時低下頭,安撫地吻了吻對方的唇角。
接著,唇輕輕地落在了那片綴著淤青的面板上。
想也知道,這幾個指痕應該是夏鬱的父親掐出來的。
周鼎蹙起眉,有些心疼。
他摸著黑,憑著記憶把那五個想起來就覺得非常礙眼的指印全部輕輕地吻了一遍,像是安撫,又像是要用自己的氣味把它們全部覆蓋掉。
他輕聲問:「是不是很疼?」
夏鬱回想起了脖子被父親一把掐住的時候,他搖搖頭:「不疼,可是……」
耳邊拂過一陣溫熱的呼吸,周鼎覺得耳朵癢癢的。
「可是我現在想疼。」
聲音低低的,軟軟的。
像撒嬌,又像勾引。
周鼎喉嚨吞嚥了一下,他點點頭:「好。」他聽見那個聲音又輕輕地說:「我還想壞掉。」
這次周鼎沒有直接答應,他蹭了蹭對方的側臉:「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耳朵驀地一熱,周鼎瞬間脊背僵硬。
他頭皮發麻,下意識地屏起呼吸,還沒說什麼,就聽那個聲音又一次對著他的耳蝸發出充滿誘惑的邀請——
「我想壞掉,讓我壞掉吧,好不好?」
喉結一滾,周鼎的呼吸頓時加重。
垂在身側的手愈加攥緊,半晌,他點了點頭:「好。」
……
房間內窗戶緊閉,窗簾也被嚴嚴實實地拉了起來。
一牆之隔的外面是天光大亮,是熱鬧的人群和嘈雜的聲音,而牆內則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朦朧昏暗,是緊擁的兩人和滿室的曖昧氣息。
被子掉落在地,皺成一團。
夏鬱緊蹙著眉,長睫顫動,深黑色的眼裡氳起一層水霧,正顫顫巍巍,搖搖欲墜。
「嘶。」他短促地叫了聲。
「怎麼了?」周鼎安撫地吻了吻他的手指。
夏鬱搖搖頭:「是我不小心碰到膝蓋上的傷口了,沒事,疼也沒關係,就要這樣疼。」
身上疼了,就不會在意心裡那點煩悶了。
周鼎壓著聲道:「你抓著我的手吧。」
周鼎伸手去抓那隻緊攥在枕頭上的手,強行跟其十指交扣。
他一邊按捺著心下的衝動,一邊低頭輕輕吻上那蔥白似的手指。
夏鬱的手實在太好看了。
又白又細,平時乾淨修長,看起來跟藝術品似的,可一旦多了點薄粉,又顯得嬌艷勾人。
就跟它的主人一樣。
在人前的時候默不作聲,一身黑白低調又清冷,可一旦到了人後,又極其妖冶撩人,讓人心癢難耐,恨不得魂都被勾走。
「夏鬱。」
夏鬱眉頭微蹙,他閉著眼,只從鼻子裡敷衍地輕哼了一聲。
「什麼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