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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度可以配如此高檔汽車的領導人不超過三個。
“少爺。。。。。估計這群人是找你的。”葉飛不知何時已出現在了郭凌飛的身邊,漫不經心的笑著,眼眸中卻另有一番深意。
“這一年多來哈費總統也不過宴請了我兩次。。。。。。最後一次宴請還是在一個多月以前。。。。那位揹負著無數罵名的獨裁者不會這麼快就想請我吃飯了吧。”郭凌飛玩味的笑著,炯炯有神雙眼一直盯著車隊駛進軍營。
寶馬越野車照直停在了郭凌飛身前五米,一名穿著筆挺軍裝的軍人下車,四十多歲,戴著方框眼睛,氣勢沒有哈費總統剽悍,但精明的人可以察覺到那刻意收斂的陰霾氣息。郭凌飛的嘴角牽扯起了淡淡的笑意,收起了利爪裝貓的老虎比一隻齜牙咧嘴的惡虎更可怕。
“郭。。。。。你好啊。。。。。。我代表總統來看你。。。。。”中年軍人笑著伸出雙手握住了郭凌飛的手,結結巴巴的說著漢語,這倒是令郭凌飛有點意外,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唯一見到會說漢語的人是那個黑人翻譯,今天來的這位高官是第二個。
郭凌飛笑著點頭,道:“謝謝哈費總統對我的照顧。。。。。您是?”
“我叫艾伯。。。。。。是陸軍總參謀長。”中年軍人自我介紹道,臉上的熱情笑容不變,天真的小孩子看到這張笑臉絕對會把艾伯當成和藹可親的大叔。
在沒有海空軍的S國,陸軍總參謀長就是軍隊的二號人物,地位僅次於總統兼軍隊統帥的哈費,郭凌飛尋思著這樣的大人物來看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看這架勢也不是吃飽了無聊來這裡找他這個陌生人拉家常的。
“尊敬的郭。。。。。。我在酒店訂了好宴席。。。。。”艾伯瞧著郭凌飛,眼神很真誠,好似怕還沒有成年的郭凌飛耍性子開口拒絕他的好意。
還沒有過十七歲生日的郭凌飛很灑脫的笑了笑,顯露出了同齡人根本不可能具有的成熟,他不怕S國這些個高官能與他玩什麼花樣。
郭凌飛和葉飛都上了寶馬越野車,車隊駛出了軍營。
二十分鐘後郭凌飛來到了S國唯一的三星級酒店,一個月前在哈費的邀請下來這裡吃過一次飯,冒著生命危險來這裡賺錢的Z國廚師做的Z國菜還是很地道,起碼郭凌飛覺得不錯。
一行人來到了守衛森嚴的包廂內,十二個菜已經上齊,還有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郭凌飛在艾伯的招呼聲中坐在了椅子上,不算小的包廂內只有四個人,郭凌飛、艾伯、葉飛、艾伯的一個親信。
郭凌飛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笑眯眯的瞧著身邊的艾伯,而葉飛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包廂內的氣氛有點沉悶,艾伯的親信用遙控器開啟了空調,而他握著遙控器的手在微微顫抖。
鴻門宴?不像,也沒理由像,這位初次謀面的陸軍總參謀長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笑而不語的郭凌飛尋思著。
“郭。。。。。這紅酒。。。。很好。。。。。”艾伯親自為郭凌飛倒了一杯酒,為了表示對郭凌飛的尊敬,他一直說著不太流利的漢語。
郭凌飛笑著接過高腳杯,目不轉睛的瞧著熱情無比的艾伯,男人無償的對女人獻殷勤,是謀劃推倒女人的前奏,男人對男人獻殷勤,無非有兩種可能,為了自己獲得即得利益的拍馬式殷勤或是迷惑對手的虛假殷勤,在郭凌飛看來,艾伯應是前者。
在艾伯的熱情招呼下,幾人吃著味道很正宗的Z國菜,艾伯滔滔不絕的說著話,讚美Z國菜、讚美Z國人,最後又不露痕跡的誇了郭凌飛幾句。郭凌飛是未成年人,可他的心態早已超越了他的年齡,事出反常必為妖這個道理早懂了,對艾伯這些沒有營養的誇讚只是一笑帶過。
“前幾天總統將西部一個油田的開採權賣給了M國公司,龍翔集團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