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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瞞著他也沒什麼必要。
「中考前一天我師父有點緊張,說要夜觀天象給我算算明天的作文題目,不小心算出來了個紅鸞星。」
祁殊也不知道這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星象是怎麼算到一塊兒去的,挺無奈地聳聳肩,「算了個方位,然後拿百度地圖一看正好在陽城一中,勸我過來找找。」
他們這種修道之人不論是親緣還是情緣都薄,陸天師也就算了畢竟是個沒有人權的分/身,但他認識的一些天師大部分也都是活了五六十年沒見自己紅鸞星動一下,現在見自己徒弟這麼爭氣,簡直要敲鑼打鼓喜極而泣,剛中考完還沒出分就力勸他過來搞個物件。
好在陽城一中分數線也不低,祁殊無可無不可,本著尊重自己紅鸞星的想法同意了。
賀衡很警惕:「所以我現在有一個隱藏的情敵?」
「也不能這麼論吧。」
祁殊總覺得他的用詞過分的奇怪,「什麼就情敵了,我又不認識他,也不喜歡他。」
賀衡很嚴格:「提問,那你喜歡誰?」
祁殊:「……」
這人見縫插針得好煩。
祁殊已經學會了跳過他不著調的話題,繼續道:「星象這種東西不可盡信,而且牽一髮而動全身。就算一開始紅鸞星真在這兒,現在咱倆在一塊兒,它也早暗了,不用多想這個。」
賀衡還是很執著:「但是我覺得老夏說得有道理,咱師父說的紅鸞星真的不能是我嗎?」
也不是不行,反正你也看不懂星象。
祁殊權當哄孩子了:「可以是,現在就是你了。」
「……」賀衡很難過,「這麼敷衍嗎?」
祁殊站在臺階上,很和藹地拍拍他的腦袋:「不敷衍,是你——行了趕緊回去吧,咱們不能連著兩天不上晚自習,今天可沒有假條。」
臨近期中,教室裡的學習氛圍普遍很濃厚。他倆晚自習中途進班走了教室後門,都沒有太多人注意到。
楊昊倒是回頭看了一眼,還挺奇怪:「衡哥你不是去找老夏拿卷子去的啊?怎麼空著手回來的?」
賀衡心說我倆出櫃去的,不空手還能領回來倆小紅本是怎麼的。
考慮到單身小同學們的心理健康和受傷害後的抵抗能力,賀衡沒多宣揚,隨口道:「卷子夠寫了,可盼我點兒好吧。」
楊昊撓撓頭:「我還以為是快期中了,老夏要再給你加餐呢。」
晚自習不太合適一直聊天,楊昊也就是寫作業寫煩了轉過身來聊兩句,又很快轉了回去。祁殊倒是聽了兩句,低聲問他:「快期中了,夏老師有什麼特別的安排嗎?」
「沒吧。」
賀衡想了想,「老夏之前說按部就班慢慢來,先別在乎一次兩次的考試。」
這個節奏當然是非常正確的。
賀衡笑了笑:「放心吧,我心態穩著呢……我之前英語成績一直不行,早習慣了,能提一點兒就是一點兒。」
這種不驕不躁的心態就很讓人放心。
學習是自己的事,祁殊想幫忙也幫不上,看得很開,索性也不提他著無謂的急:「慢慢來,期中畢竟是個小考試,什麼也不影響。」
這話說得就非常不尊重期中考試。
但道理是這個道理沒錯。
縱觀高中階段,也就是高一剛開學,還保留了「期中」這個專案,真到了高三,一次期中考試也不過是大大小小一模二模幾校聯考裡一次普普通通的考試,算起來比月考正式不到哪兒去,甚至對高二的分班都沒有任何影響。
「說起分班來,」
賀衡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你選文選理?……文科嗎?」
祁殊確實有這個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