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求您不要再折辱奴婢了……(第1/2 頁)
實情她怎能說出口來?
他們本該再無干系,也不該再見面。
這些後宅之事,又何必說給無關之人去聽。
錦鳶垂眸,鴉黑的羽睫擋著神色,“是奴婢家中老父身子不好,奴婢心中實在掛念,在日前當值侍候主子時出了岔子才捱了罰。”
她答得恭敬,小心翼翼。
卻不防趙非荀猛地將她的臉抬起,視線不經意撞上的瞬間,錦鳶心顫,立刻挪開了視線,臉上的慌張險些沒有遮掩住。
趙非荀冷笑一聲,“連個謊也不會撒。”
錦鳶面頰微微泛紅,口上仍說著,語氣也急切了分:“奴婢所言句句屬實,不敢欺瞞大公子!”
小丫鬟一著急起來,連耳垂都紅了。
既然她自己願意守著,他也懶得置喙。
趙非荀這才放過她,鬆開她的臉,身子撤回端坐正了,語氣輕慢著點她:“起來罷。”
錦鳶垂首謝恩,心中緊繃的弦仍未鬆懈。
趙府的馬車內寬敞,錦鳶不敢離他坐的近,選了靠外的一側坐下。
馬車忽然顛簸一下,錦鳶還未坐穩,後背用力撞上身後的靠板,她一時疼的嘶了口冷氣。
趙非荀瞥了眼,言語微冷:“你們國公府裡的丫鬟都如此嬌氣不成?”
錦鳶撞了一下疼的還未緩過來。
她垂首,鬆開咬著唇的唇,“是奴婢無用。”
氣息不穩。
似有隱忍之意。
這些小動作如何能瞞過趙非荀的眼,他眯了下眼,發現小丫鬟的臉都白了。
剛才那下能讓人疼成這幅模樣?
他直接動手一把將人扯到面前。
男人的動作又狠又急,錦鳶猝不及防的從長座上跌落下來,又被扯著到他雙腿中間,隨後又落下一隻大手加了力,把她的摁在腿上!
錦鳶慌得低聲哀求:“大公子要做甚——”
她看不見動作,但卻能察覺到他手上的動作。
話音未落,另一隻手竟是一把撈起她的外衣掀開。
錦鳶心懸在嗓子眼,伸手用力推開他,壓著聲音:“大公子不行!”
可一個女子的力氣如何能撼動他?
趙非荀壓著她脖頸的手用力,全然未將她的抵抗放在眼中。
掀開外衣、繼而是裡衣,背上交錯紅腫的痕跡在白皙的後背上暗紅的刺目。
顯然已打了有幾日。
趙非荀武將出身,這些棍刑即便是落在將士身上也夠他們疼上幾日,更不用說是落在一個小丫鬟身上。
他在紅腫上摸了下再一嗅,甚至不曾沒有藥油味。
小丫鬟就這麼生生熬了幾日?
男人眼角滲出寒意,指尖摩挲在那一道道駭人眼球的傷痕之上,語氣極冷,可手上卻把控著輕重,沉聲逼問:“你是出了多大的岔子,竟讓國公府裡連輥刑都用上了?”
便是他這外男都知道,母親院中的丫鬟犯事多是罰跪、打手板子,實在嚴重的直接發賣出去就是,輥刑用在女子身上很容易就打出人命。
國公府如此濫用輥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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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鳶要扯回衣裳,不願背後的傷痕再讓大公子多看一眼!
如此醜陋、不堪,怎能讓主子看見?
可壓著她的手不讓她動半分!
她羞憤的恨不得跳窗躲開,也好過被這樣看、被這般追問,她用力扯著,只聽見一道布料裂開聲,是衣裳被扯裂開了。
錦鳶的理智也隨同這道裂聲,被撕成了兩半。
她伏著頭,眼淚從眼眶洶湧而出,壓抑著崩潰的啜泣聲,一字一句控訴著:“奴婢本就是賣身入了國公府當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