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頁(第1/2 頁)
小狐狸當下一愣,後知後覺的才想到川曉琳似乎早就給他挖了一個坑,專在這裡等他往裡跳。他想了下聳著腦袋,目光萎靡的盯著地面,「……」,大不了以身相許唄!
自從那鐲子在上午被川曉琳奪走後,聶翠花就像是丟了魂似的,一整天都坐立不安,全身冒汗。被藍金花打了不敢還手還有的說,但是被川雲寶揍了也不敢還手,這在以往可是少有的事兒。
川雲寶見聶翠花把傳家寶給弄沒了,打完了還說她是沒用的喪門星,她既沒敢還口更沒敢還手,藍金花為了出早上的那口氣,從回家一直到晚上都沒給她吃東西,她也沒敢自己弄吃的,也沒敢說自己餓。
總之,聶翠花現在整個人都變成了包子,任誰怎麼對她她都毫無怨言似的,因為她已經感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比捱打挨罵更嚴重的事兒。尤其是在上午回家的路上遇到善長豐那會,看到善長豐那像是刀子一樣的眼神,她就想立刻挖個地窖鑽進人永遠都不出來。
最後她直接將自己關在屋裡,又搬來衣櫃等將門死死地擋住,這才像是對那門有了點信任感開始在屋裡轉圈圈。
兩個兒子偷偷的給她燒了一個地瓜要給她,她都沒敢開門,川曉金最後把地瓜從視窗洞裡給她塞進去了,她也只是瞥了眼像是不餓一樣理都沒理,直到天快黑時終於感到有些餓了,但她剛想起來還有一個地瓜,還沒轉身就見到了此時她最不想見到了人。
「你!你是怎麼進來了?!這屋子的門明明已經被我拿東西堵死了,你……」,聶翠花臉色煞白,奮力舉起不停的抖動著的右手指著面前的善長豐的邪魂道。
善長豐看似溫暖的笑了笑,有些空洞無神的目光從聶翠花的面門掠過,「我這次來是想專門帶你離開這裡的。」
聶翠花緊盯著面前的善長豐越看越感到有些不對,她知道善長豐會些道術,突然出現在這裡雖讓她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但比起他身上從沒有過的那股讓人毛骨悚然陰森到滲人的寒氣來說,就有些不足為奇了。
聶翠花緩緩的退到床邊,一屁股坐在床沿上,顫顫巍巍的道:「你,你要帶我去哪裡?」
「陰曹地府。」
聶翠花的身子突然變得冰冷,額頭的冷汗大如黃豆紛紛滾落,她的舌頭已經完全不聽她的使喚,更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那群道士趕到川家時,聶翠花正在屋裡發瘋,手裡握著根棒槌不僅將屋裡的東西砸的稀里嘩啦,還不由分說的見人就打。就連白天打的她都不敢還手的川雲寶,現在就和龜孫子一樣躲在門背後不敢出來。
果然是膽小怕膽大的,膽大怕不要命的。
川廣文等摸著各自身上剛剛被聶翠花打的黑紫的腫塊只能站在一旁觀看,因為他們發現聶翠花這會子像是被人打了雞血一樣,不僅精神奮亢,而且力大無窮還有一股見誰都不怕的強大氣勢。所以他們怕這樣互相打下去很有可能會鬧出人命,想著聶翠花就算是真的被人打了雞血,也總該有不這麼奮亢的時候。
一家人都正處於無奈的妥協狀態時,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大群人匆忙的腳步聲,川廣文等都忙轉頭向門口一看,才發現是向月明帶著上午來家了的那群人已經進了院了。
川廣文等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剛想上前問向月明他大師兄善長豐怎麼不見,以及能不能幫他們看看聶翠花是不是中邪了,就見向月明目光銳利的掃過院子,最後將眼神定格在堂屋內,正握著根棒槌,頭髮亂的像雞窩,面色青黑的聶翠花。
並快速的從懷裡掏出一張符篆,嘴皮子輕聲亂動了幾下後,在那張符篆飛向聶翠花的同時,一聲大吼:「善長豐!你還是別再作孽了,快快束手就擒吧!」
與此同時站在向月明身旁的好幾位道士也全都亮出了他們各自五花八門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