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頁(第1/2 頁)
「三木!」任棠忽然發現了角落正試圖隱身的她,高興地沖她揮手,「好久不見!」
「哈,你們忙!」她盯著門,估算著一秒就能衝過去,後領子又被提起。
「你們另外去開個房間。」周嚴果在她身後說道。
一行人把拿出來的檔案紙筆計算器又一股腦地裝回去,相當有秩序地出了房間,被她推過的女人回過頭,沖她燦然一笑,「周總消消氣,畢竟只是個小誤會。」
姚思睦瞪大眼睛,壞女人!哪壺不開提哪壺!
門「砰」地關上。
「我噁心?」周嚴果一把拽得她轉了個圈,捏著她的脖子說道,「下一句是不是還要說『別碰我』。」
「哈——怎麼會?」姚思睦死皮賴臉地摟住他的脖子,額頭蹭著他的臉,「我們沒這麼見外。」
周嚴果扯下領帶捏在手裡,「不見外?」
「不——不見——」
不見外也犯不著赤呈相見的地步吧?姚思睦像根剝了皮的柳枝,軟嗒嗒地被拋到大床上,領帶滑過手腕收緊。
「對員工動手?當著員工的面罵我?」周嚴果絞住她的雙手,抄起領帶兩端打了個結,「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找了個潑婦,臉都被你丟盡了。」
姚思睦的兩隻手腕用力拉扯,「那還不是你自己行為不端!」
「你是死到臨頭都不會認錯,」周嚴果扔開她,怒氣騰騰地走進衣帽間又回來,捉住她的腳腕問,「崴腳了?你對人動粗的時候不是站得穩穩的?」
「那時已經好了。」
「沒那麼快——」他說著又抽出另一條領帶,在腳踝處綁緊。
「混蛋你幹什麼?」
姚思睦兩條腿蹬向他,周嚴果站起身,冷眼看著尖叫翻滾的她,「正骨都要十天半個月,回頭你要是成了個跛子,我就真不要你了。」
「你這是虐待!」
周嚴果脫下襯衫,扳過她的臉給她看肩膀上的淤青,「要不要我去報個警?這算不算故意傷害?」
姚思睦望著那一大塊青紫的面板,想到她咬他時,他緊緊地摟住她的那一幕,心頭像被打翻的五味瓶,各種滋味湧上舌尖。
「你沒別的女人嗎?」她問,「你發誓你沒有別的女人?」
周嚴果伸手把她撈回來,捏起她的下巴咬住她的嘴唇,「發誓?我是哪天沒回家睡?還是你親眼看到我跟哪個女人也做這種事了?」
姚思睦心頭翹起的部份被按下去,另一頭又翹起來。
她是沒看見,可她知道。
但她又不能說出來,餌是她放的,目的是等著看他上不上鉤,上鉤就宰了他。
可就算他不上鉤又能說明什麼?只能說明他不喜歡餌的口味,她心底真正害怕的是,她知道自己已經陷進來了,她不允許他隨時能抽身離開。
他的親吻無處不在,面對這樣狂野又迷人的親密關係,她一分鐘就能放棄抵抗,徹底在他堅硬的身體下沉淪。
她的手腳都被束縛,而他又時遠時近,指尖不能在他濃密的髮絲間穿梭,不能觸到他溫熱的面板,不能緊緊攀住他的肩膀。
他冷酷地抑制了她的需要,逼她只能懇求他。
「抱抱我。」
「根本用不著發誓,」周嚴果解開領帶,抱緊逶迤纏上來的她,在她耳邊嘆了口氣說,「我沒有別的女人。」
「現在沒有,以後也會有。」
周嚴果忍耐地閉了下眼睛,還是沒忍住扔開她,「睡覺。」
早上的陽光透進臥室,周嚴果睜開眼睛,立刻抬手擋住刺眼的光線,低頭看到枕著他手臂的姚思睦把臉埋進枕頭裡躲光,他的指尖夠到搖控器,降下窗簾,臥室的光線又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