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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情假意。】
沒查覺到文景帝神色一變,紫鳶繼續說道,「就連茶點都少吃了一盤。」
平日吃上三盤,今日因晚膳吃過多而減少一盤,紫鳶心中樂著,她這樣應該不算欺瞞帝王吧。
【真心實意。】
文景帝臉色再變,趨於緩和。
「需要這就去喚醒娘娘,請陛下先在正殿稍待。」
「不必了,朕自個進去,你們通通在外候著,不用進來伺候。」
「是。」
文景帝長腿一邁,進入寢宮,留下李福全和紫鳶兩人大眼瞪著小眼。
「紫鳶姑娘你看什麼呢,有話就直接問,別吊著咱家,怪難受的。」
一見帝王迫不及待地走進寢宮,李福全立刻變了樣,八面玲瓏的樣子頓然消失,此時只剩下濃濃的痞子味,倚在牆邊饒有興致地看向一臉困惑的紫鳶。
「公公,皇上今晚不是宣了尹常在侍寢嗎?」
按理來說該歇在白露閣,怎麼還來了長春宮,娘娘都已經睡了,還……真是禽獸!
紫鳶忿忿不平地舉著小拳頭,情緒全寫在臉上,李福全一開始還想不明白,隨即臉色變的有些難看。
沒好氣的用拂塵打了紫鳶一把,紫鳶痛得跳起來,「公公,你做什麼打人,你這,這,這可是動用私刑,等等奴婢舉發去。」
「呦,紫鳶,這陣子咱家對你和顏悅色,你就上房揭瓦了。忘記咱家的身分可是皇上身邊的大總管,就你這態度,咱家一聲令下便能讓你進慎刑司,你要是不信……」
李福全一改平日的眉開眼笑,紫鳶一慌,淚水就在眼眶中打轉著,立刻伏在地上,「公公,是紫鳶錯了,你真想打奴婢,就打吧,只不過,可不可以別打臉?」
看著跪在地上的人兒,一臉赴向戰場的模樣,李福全忍住笑意,繼續佯裝兇狠,「為何不能打臉?」
紫鳶苦著一張小臉,回道,「若是公公打了奴婢的臉,隔日娘娘就會發現,我們家娘娘特別護短,奴婢怕娘娘跑去找皇上理論。」
李福全: 「……」
這紫鳶雖然腦袋不太靈光,但這番話卻說的在理,依德妃那性子,若是知道自己調戲大宮女,肯定會跑到御書房去大鬧一場。
想到那個場景,再想到文景帝的態度,李福全立刻聳了。
調戲什麼時候都能做,但小命只有一條,如今文景帝分明對德妃上了心眼,除非是傻子才會往槍口上鑽。
「傻姑娘,起來吧,咱家哪裡像是會動用私刑的人,不過是要提點你,方才你顯露的情緒萬萬不能被皇上看見,否則板子有你挨的。」
李福全親自將紫鳶給攙扶起身,與他想像中的不一樣,紫鳶的手比任何宮女還粗糙,掌心還帶上丁點的繭,一摸就知曉沒勤加保養。
待掌心失去的溫度,李福全還在意猶未盡方才的觸感,想著住所那似乎有太醫院自製的脂凝膏,用來賞賜這傻姑娘似乎還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被賜了一杯毒酒,不甘死去的姜淺,再次睜眼,發現自己依然處在皇宮這座牢籠裡,奇怪的是,眼前的君王竟然不是三皇子而是那位清心寡慾,與世無爭的九皇叔。
身後甚至還多了條小尾巴。
「母后,抱抱。」軟糯的嗓音竄入耳畔,軟綿的觸感纏在身上。
姜淺:「???」
看著眼前的新夫君和憑空冒出來的孩童,姜淺愕然想著,難不成她思慮過重,怨念深重,所以產生了幻覺?
姜淺時常做一個夢,夢裡她喝下毒酒,死不瞑目,有個男人抱著她的屍首痛哭流涕,甚至將侄子從龍位上拔起,一舉稱帝。
男人的面貌並不清晰,但那語調和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