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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是有意偷聽你們的電話。&rdo;他說，&ldo;哈蒙德跟你提到了巴塞的事?&rdo;

&ldo;是的。&rdo;

&ldo;哈蒙德這小子真有兩下子，居然把這事給弄清楚了。&rdo;

&ldo;跟你差不多。他跟我說，他今天一早把他的想法跟你談了之後，你就表示你也曾經有過這種想法，想到過斯蒂菲可能與此事有關。&rdo;

&ldo;想到過，但沒有繼續追究下去。說實話，這是因為佩蒂約翰死了我很高興。&rdo;他看著她的眼睛說，&ldo;拉德醫生，我從來沒有真正認為你就是那個兇手。對我曾向你提出的某些問題，我向你道歉。&rdo;

她輕輕點了下頭，表示接受他的道歉。

&ldo;我知道一旦我們表明了立場就不太容易打退堂鼓。我成了可能的疑犯，你也不希望自己找錯了目標。&rdo;

&ldo;不僅如此，我還不希望哈蒙德的看法是對的。&rdo;

他們之間出現了一陣尷尬的沉默，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打破了這種尷尬的寧靜。

&ldo;我是斯米洛。&rdo;

他聽著，臉上毫無表情。

&ldo;我馬上來。&rdo;他關上機子。

&ldo;斯蒂菲向哈蒙德開了槍。他沒事。&rdo;他語速很快，&ldo;不過他讓她承認了是她殺的佩蒂約翰，他還隨身帶上了傳送裝置。她被拘捕了。&rdo;

一直壓在阿麗克絲心底的緊張消退了，她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這時她才意識到這段時間以來自己有多擔擾。

&ldo;哈蒙德沒事吧?&rdo;

&ldo;一點事都沒有。&rdo;

&ldo;終於結束了。&rdo;她輕輕地說。

&ldo;沒完全結束。半小時後他要參加記者招待會。搭我的車去如何?&rdo;

39

由於查爾斯頓臨時司法大樓的場地十分有限，門羅&iddot;梅森提出能否在坐落於市中心的市政大廳舉行記者招待會，有關部門完全答應了他的要求。

他在當地已經出色地工作了這麼多年，不少人都是出於對他的尊敬，在星期五下午5點鐘週末剛剛開始的那一刻，匆匆忙忙從各處趕來，聚到一起來聽他宣佈自己即將正式退休。

大家來聽的就是這個。

他們聽到了他們原先根本就沒料到的事情。看來這個週末如此開場並沒有什麼損失。不到一星期之前，盧特&iddot;佩蒂約翰被人發現死在飯店的套房裡;現在，會場上傳出了這樣的話，說是在同一個套房裡，當天又發生了這麼一件事：法務官辦公室內部的一位成員因為謀殺了盧特而被逮捕了。

當哈蒙德跟在梅森和縣法務官辦公室其他成員後面走進房間時，裡面早已擠滿了人。就連梅森的副手沃利斯也出席了，他因接受化療而顯得十分虛弱蒼白。當他們一一在講臺上就座之後，人們注意到惟獨少了斯蒂菲&iddot;芒戴爾一人。

觀眾席的第一排座位上坐的全是媒體記者和攝影人員，他們後面的三排座位是留給市、縣和州府官員，受邀前來的神職人員以及各界要人的。其餘的摺疊椅是為來賓準備的。

來賓中有哈蒙德的父母。他母親看到兒子向她點頭打招呼，就高興地輕輕揮了揮手。哈蒙德也對他父親點了下頭，但普雷斯頓的臉板著，就像拉什莫爾山上的石雕頭像那樣毫無表情。

那天上午，哈蒙德給普雷斯頓打去電話，就博比&iddot;特林布林的事與他談了條件。主要內容是：他會向首席檢察官提議，如果普雷斯頓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