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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反抗;第三,有濃厚的感情,所以常常發生莫名的悲憤。
積日既久,只有自殺一途。
王國維之死,在國內外引起巨大反響。海內外學者,無論認識他或不認識他,都沉痛悼念,認為是中國學術界一大損失。許多報刊發表追悼專號或追悼詩文,有的學術團體設祭致悼,或捐贈卹金。法國巴黎大學教授伯希和走告巴黎東方學專家,發起向王氏家屬捐贈薪俸的活動。德國漢堡大學中國文學教授顏復禮博士代表德國政府,聘王國維做&ldo;東方學術研究會&rdo;名譽會員,聘書還在途中,忽接訃告,又改拍唁電。
兩年後,國立清華大學研究院師生,於王國維逝世二週年忌日,在清華園內樹了一塊紀念碑,由陳寅恪撰寫碑文。
關於他的死,後人已有不少評議了。生死事大,死亡問題是人人必定要關注的。殉清說,悲觀厭世說,畏懼革命說,恐辱人格說,自亡其學術說,乃至羅振玉逼債說,等等,不斷地在探討,唯獨逼債說最少倡和者,其主要原因,在於新材料的發現。所謂新材料,也就是王國維與羅振玉的通訊。
死者已逝,生者的種種臆測無法就證,可謂瞎子摸象,各得一偏。有道是,可愛者不可信,可信者不可愛。王國維身在民國,心存清室,這是一個實際的矛盾,也是他精神痛苦的主要根源。
王國維先生是死於一種文化。他在為&ldo;文化殉節&rdo;,為一個逝去的文化時代,他悲壯一躍。事實是不是這樣呢?人之求死乃內心最隱秘之事,正如王先生之女王東明所言,&ldo;這種心情只有當事人能體認出來,至於其他的猜測,我想都是多餘的。&rdo;(臺灣《中國時報》1987年5月9日)的確正如王女士所言,對於一個已經逝去的人來說,他的心跡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任何外在的猜測都是多餘的,但是當這個人由於歷史的機緣而成為一個時代的標誌時他的死因就非同小可,就不可避免的成了一個重大事件,非得要對世人做出一番交代。或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才造就了那麼多的英雄和偉人。對於任何一個人物,我以為,都應該將他置於歷史的天平上拋卻由親疏敵對形成的情感好惡以及時代拼湊起來的各種人為因素,爭取把他還原為一個普通的個案來處理,只有這樣才可能更為客觀、公正,也只有這樣才可能更接近人物的本來面目從而揭開歷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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