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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唸書,下午做針線的日子持續了幾日,齊寶釵的傷逐漸好起來,等薛姨娘下葬之日,她已經可以起身過去哭喪了。
因著薛姨娘是妾侍,不得葬入祖墳,只在齊家為妾侍備下的墓地周圍尋了一塊地方點了墳塋。
薛姨娘是齊寶釵的生母,可就因為齊寶釵叫了別人母親,她也不得披麻戴孝,只能夠穿了一身素白的衣裳做孝衣在府裡拜別了生母。
便是連送葬,齊寶釵也是不被允許去的。
薛姨娘這邊下了葬,那邊,齊柳氏便要派大女兒二女兒三女兒在次日一起去護國寺主持薛姨娘的法事,等法事開始後,後日一早她們便可以回家了。
不過去兩日的功夫,丞相齊允的嫡女為庶母做法事的孝名便會傳出去,齊柳氏的大度賢良的美名也可以傳揚天下了。
聽聞齊柳氏要派三位姐姐去做法事,還未褪下喪服的齊寶釵冷笑一聲,她倒是打的好算盤,三位姐姐是嫡女都去為庶母做法事去了,而她這個親生女兒卻不去為生母做法事盡孝,只一味知道討好嫡母,這樣的名聲傳出去,日後誰還敢娶她?
縱然對嫡母純孝是本分,只是也不能對生母的生養之恩視而不見,那樣的純孝之名也是要被人唾棄的。
雖然薛姨娘為庶母,可是身為生女的齊寶釵還是要服斬衰三年的重孝,只不過因著家裡嫡母尚在,不能穿純白的衣服,所以她現在的衣服都以素淨為主。
至於幾位姐妹,三位嫡姐是不用為庶母服喪的,不過因著齊柳氏的授意,三人也都換上了素服,四小姐齊寶鈿,六小姐齊寶銻服喪三月。
“小姐還要去寺裡嗎?”
果子有些擔憂,雖然經過這幾天的調養齊寶釵的身體好了很多,可是還要每天上藥,傷口也不能碰水,若是去了相國寺,進進出出的也不方便。
齊寶釵點點頭,強忍了背上的痛穿衣服:
“姨娘只我一個女兒,如今也就讓我盡最後一點孝心吧。木姨娘給的藥膏子很好用,回頭你提醒我再去問她拿一些。”
“是。”
果子應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可是齊寶釵耳朵邊還是嗡嗡嗡的作響,她轉託看向果子,道:
“你去看看,誰在外面說話。”
“外面沒人啊。”
果子有些納悶兒了,這都晚上了,丫鬟婆子都回自己房間去了,外頭除了院子守門兒的哪兒有人啊?
齊寶釵不滿意的皺眉道:
“讓你去就去,哪兒那麼多廢話!”
“哦。”
齊寶釵很少發脾氣,果子一看就知道她真的生氣了,幫著齊寶釵繫好衣服帶子出去看了一眼,回來道:
“小姐,外面真的沒人,守門的媽媽只有一個人,她跟誰說話去?”
果子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就算在大門哪兒說話,屋子裡也不見得能夠聽到。
齊寶釵心中納罕,自從那天被燙傷醒來,她就覺得耳邊的雜音特別多,身邊的人低聲說個話她都能聽的一清二楚,想來有耳背的,難不成自己成了順風耳?
“嗡嗡嗡……”
耳邊又有細小的聲音響起,齊寶釵一抬手,“啪!”再看掌心,黑乎乎細小的身上還帶了鮮紅的血跡,竟然拍死了一隻蚊子,她厭惡的皺了下眉頭,果子趕忙拿帕子將死蚊子捏起來仍了,又打了水給她淨手:
“小姐先去夫人那裡吧,奴婢讓人燻屋子,保證回來一隻蚊子都不會有了!”
齊寶釵點了頭。
今日薛姨娘下葬,忙了一天了,都入夜了,他們還沒有吃晚飯,回府後便各自回房換衣服去了。
齊寶釵梳洗完畢,果子叫了丫頭進來燻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