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家門不幸(第2/2 頁)
這事忘乾淨了,讓石文昌提醒,她方才想起來:“是,他先前就在外面騙了一百多萬,還是我幫他還上的,當時讓他寫了欠條,說一年之內還清,結果到現在一分都沒還。”
石文昌笑得很諷刺:“你知道他跟我們怎麼說的?說你學畫燒錢,他是為了給你籌學費才拿你的畫出去賣……”
“他胡說!”翟天寶頓時氣上心頭,厲聲反駁,“我上大學的錢都是自己掙的,跟他沒一點關係!”
“知道,沒說你,別上火,”石文昌隨手拿起一瓶礦泉水,頭也不回地扔給她,“他話裡水分大得很,回頭到了局裡,你慢慢跟我們說清楚。別怕,不是你做的,怎麼也賴不到你身上。”
他一貫威嚴,此時對翟天寶和顏悅色,兩個同事便笑著打趣他,說他人到中年,終於知道憐香惜玉了。
石文昌不屑地嗤笑:“你們懂個屁,我這是懷柔,降低她的警惕心,好讓她知無不言,交代徹底。這都是技巧,學著點,夠你們用了。”
話雖這麼說,翟天寶哪會聽不出他是在維護自己?不由感激:“謝謝你啊,石警官。”
石文昌卻板起臉,不再說話。
到了警局,他帶著翟天寶辦完手續,過了幾道門卡,進了一間證物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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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翟天寶就看見桌上攤放著十幾張畫,正中三張,赫然是她早年臨摹嚴家禮的作品——
劉義貞居然連這種見不得人的東西都敢拿出來招搖撞騙!
翟天寶臉一紅,趕忙上前,胡亂將那三幅畫卷起來。
不想被石文昌厲聲喝止:“別動!幹嘛呢這是?”
“這是我畫的,”翟天寶窘迫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太難看了,不能見人的。”
石文昌差點被她逗樂,不得不努力繃著臉,擺出應有的威嚴:“那你也不能自個兒上手,這都是證物,弄壞了你就是涉嫌銷燬證物,妨礙執法,快點放下。”
翟天寶這才不情願地鬆開手。
石文昌也沒跟她客氣,指著離她最近的一幅畫:“說吧,怎麼看出不是嚴家禮畫的?”
翟天寶可憐巴巴地問道:“非看不可嗎?有點難為情。”
石文昌終於繃不住了:“姑娘,搞清楚啊,難為情重要還是案件真相重要?你要是不交待,怎麼看出是你畫的,和真跡有什麼區別,那今天就別想回去了。麻溜的,到底哪不一樣。”
“筆力就不一樣啊,”翟天寶不得不克服羞恥心,把手邊的畫開啟一點,指著最上面的一片雲彩,“老師的手比我穩,畫這種線條都是一筆到底,很均勻,不像我,畫到最後力道跟不上,一定會拖一條尾巴出來。”
石文昌順著她指的地方看去——果然,讓她一說,他就看明白了,確實不穩當,時粗時細,跟小蟲子似的。
他也更加確信翟天寶跟案子無關了。
如果是真心作偽,她一定會盡力畫得靠近原作,不會留下這麼明顯的把柄。
石文昌示意負責記錄執法過程的人跟上,又催促翟天寶:“還有什麼,一起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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