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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學知識，然後回來建設祖國。&rdo;

&ldo;祖國?你要回內陸嗎，為什麼不在香港工作?&rdo;

&ldo;傻小孩，&rdo;姐姐叼著杯子，&ldo;香港也是祖國，我只是還沒定要在哪裡工作。&rdo;

姐姐沒想到和一個國小的孩子也能聊這麼久，有點驚訝。

&ldo;你懂的還挺多的。&rdo;

蔣言靈臉上有點小驕傲，她不經常說話，因為都在思考。

雖然她朋友認為那是發呆。

&ldo;餓不餓?要不要拿點東西給你吃?&rdo;

沒等蔣言靈回應，姐姐從長腳凳上跳下來，走到大學生那邊去。

她隱隱聽到姐姐的名字叫什麼東，但腦子裡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ldo;給你，披薩可以吃吧。&rdo;

&ldo;沒問題，謝謝。&rdo;

兩人默默吃著食物，蔣言靈問她：&ldo;你叫什麼名字，以後遇見我還能叫你。&rdo;

&ldo;eis，叫我eis吧。&rdo;

&ldo;冰的意思嗎?&rdo;

&ldo;差不多，是德語。&rdo;

&ldo;你還會說德語?&rdo;

&ldo;會一點，有德國同學，口音很重。&rdo;

蔣言靈笑，她知道德國人，也知道法國人和美國人，印度人是黑黑的，泰國人是黑黃黑黃的，跟嘉怡家裡的菲傭一樣。

&ldo;德國好玩嗎?&rdo;

&ldo;有時間我帶你去。&rdo;

&ldo;真的?&rdo;

姐姐愣了一下，這是成年人之間的客套話，這個小孩顯然當真了。

姐姐說：&ldo;真的，不騙你。&rdo;

真心人還沒來，趴體早就開始了，嘉怡跑過來說：&ldo;真心聯絡你了嗎?&rdo;

&ldo;沒有，她只說去找她男朋友了。&rdo;

&ldo;陰公!她還沒來，外面天色都黑了。&rdo;

&ldo;怎麼辦，要不要去找她?&rdo;

嘉怡說：&ldo;我們再等等。&rdo;

姐姐聽到兩人的對話，說：&ldo;我帶你們去找?有大人安全些。&rdo;

她說的是國語，嘉怡沒反應過來，過了一會兒用普通話說：&ldo;好、好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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