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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聽說那個最有可能偷了內功的年輕人是警察時,忽然停下動作。足足有10秒鐘的時間,腦袋一片空白。這兩天來,會所裡發生的許多事都超出了他的想象,小楓是他從小收養的孤兒,一直培養到大學畢業,多少年的感情?嬌嬌是他費盡心機、玩盡陰謀詭計才弄到門派的酒歌城來的,是門派的搖錢樹,沒想到自己一念之差,將兩個美麗似玉的女人送給了一個年輕人,經過一夜合歡,就跟著一個才見一面的年輕人遠走高飛了。弄得自己是雞飛蛋打,究竟是那個年輕的男人勾引了她們,還是她們經不住外面世界的誘惑,跟著年輕的男人?他不敢肯定。
失敗,絕對的失敗。
這將成為自己修煉路上的一個魔障,如何拆除這道魔障?就是要找回兩個女人,讓她們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在極樂中活活快樂致死,才解自己心頭之恨。就像那個被自己練得昏死過去的女人一樣,死才是她們的歸宿。
“一個窮警察也能到這裡來消費,怎麼可能?你是不是瘋了,居然敢跟你師父開這樣的玩笑。”突然想起來,警察沒能力來這裡消費,但不代表他的朋友不能帶他來。想通這一點後,身下的動作又開始加快。同時吩咐道:“姓肖的只是一個官家子弟,不會有那麼多錢,即使有也不會這樣露財。這是官場最大的忌諱,子女也是知道這一點的,那個鐵老大隻是一個黑道人物,他不會去巴結一個沒權沒勢的小警察,這也不符合邏輯。姓黃的也是一個公務員,他跟肖家小子一樣,有錢不會這麼花。那就只有一個人原因,這裡面有人跟他是好朋友,或者欠他的什麼人情,才會出現如此奇怪的組合,黑道、官場、生意人、警察,姓江的可能會很有錢。他是在為別人買單,這個人是誰?”
說話的時間裡,他一直就沒有停息。女人被一波波快感衝擊著,上氣不接下氣地叫喚著,極力地配合著,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結束,所以想用柔媚入骨的呻吟聲,刺激老者快點完事。但由於老者在接電話,精力不集中,練功的時間卻堅持得更長了。
心裡想著,倒黴。
兩個人幾乎同時想到了這個詞,另一個當然就是老者的徒弟;打電話的雲飛。
可電話裡面的聲音卻十分清晰可聞,那應該是一張櫻桃小口裡發出的聲音,細細的,柔柔的,興奮之後,就開始一聲低吟,一聲淺唱。
老者怎麼都想不到,這如痴如醉特殊而美妙的樂曲卻把雲飛弄得心跳加快,面紅耳赤,下身某部位也逐漸堅硬起來,在薄薄的褲子裡樹一了一面大旗。感到自己的火氣越燒越旺,卻又無處瀉火。只好在心裡罵一句,老不死的,又玩雙修神功了。
平息下心情,說道:“現在基本清楚了,一定由姓肖的來完成聯絡任務,姓江的只負責買單。肖的大哥是公安廳副廳長,是警察誰不想巴結?所以看到姓王的與他們在一起也就不奇怪了。”
老者用力地動作著,按照雙修功法繼續練功,同時說道:“嗯,你很有長進,分析得很對。那你讓郝局長幫你查查姓王的真實身份,我們也好有個準備,做到以防萬一。”
“好,我這就辦。”
“查完,立即告訴我。”
“是。”
放下心事,開始專心致志地練功,不一會兒的工夫,對方已由呻吟變成痛苦的呼喚。
房間裡開始傳出一陣陣的尖叫聲,這聲音令老者,格外地興奮,繼續用力,一番連續動作之後,女人的聲音漸漸微弱,直至消失,老者用雙手抱著女人的腰,防止她的柔軟的身體沉下去,一陣用力後才結束練功。再看女人,更加軟軟的像一根麵條,沒有什麼筋骨可言,老者根本不管對方是死是活。之後,就將女人丟下,被他扔在床上的女人已經完全昏死過去。
女人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
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