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頁(第1/2 頁)

電話裡傳來張錦忍俊不禁的笑聲，好像是被我的話取悅了。接著張錦輕輕咳嗽了一聲，清了清聲音不答反問道：&ldo;葉蓁，如果我說我是兒女雙全的爸爸你會怎樣?我結婚了你會怎樣?我正在談戀愛你又會怎樣?&rdo;

我的心隨著張錦的話直往下沉，他問完了，我的心也就沉到底了，全然沒有關注到他用的是假設句。之前的激動雀躍變成錐心刺骨的難受。

我沉默著沒有即刻回答。

☆、第 36 章

&ldo;餵?葉蓁，你還在聽嗎?&rdo;耳邊傳來張錦不確定的試探聲，帶著微不可察的慌亂。但被難受席捲的我沒有靈敏地感受到。

我又深呼吸了幾次，一副坍塌的樣子陷進靠窗的單人沙發裡，夢想破碎也不過如此吧。我想裝得像沒事人一樣笑著大方自然回他話卻裝不到，所以我由著難受蔓延，由著心底的酸澀泛濫，艱澀又堅定地回他：&ldo;還能夠打得通你的電話，也有幸能和你說上話，能夠親耳聽到你的聲音，我該放下很多事情了，也沒有遺憾了。那，這一次的聯絡，是我們在分別之後第一次聯絡，也會是最後一次聯絡。反正我們也不熟，以後也就沒有聯絡的必要了。我很抱歉突然打擾到你，但並不後悔打擾到你。你還有什麼話嗎?沒有的話……&rdo;

張錦沒有等我把&ldo;那我就掛了。&rdo;這五個字說完就急忙說道：&ldo;我有話要說!有很多話要跟你說!&rdo;

&ldo;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算了，不管你有什麼話要說，等我聽完一首歌喘口氣先，ok嗎?不然你可以掛電話，也可以跟我一起聽完這首歌再說。&rdo;心情複雜但更主要是難受的我自顧自地把手機設定成擴音狀態放在桌面上，隨手開啟一旁的膝上型電腦，把陳志朋在《我是歌手》裡面和張宇合唱的那版《傷心的人別聽慢歌》放到最大聲，讓勁爆火熱的歌聲充滿我自己的小窩。奮不顧身的勇敢換來殘酷的結果，勇敢的心夠痛的了，我的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舌頭像打結一樣，磕磕絆絆地跟著節奏胡亂跑調。我也不在乎張錦掛不掛電話和要說什麼了，也不怕自己留給張錦既任性又唱歌難聽得要命的壞印象了。

……

不要再問誰是對的誰是錯的

誰是誰非誰又虧欠誰了

反正錯了反正輸了反正自己陪自己快樂

我不管你是誰的誰是你的我是我的

讓心跳動次動次動次動次感覺活著

我不管站著坐著躺著趴著都要快樂

讓音樂動次動次動次動次快要聾了

不管了不想了不等了不要不快樂

傷心的人別聽慢歌

人生分分合合愛情拉拉扯扯

一路曲曲折折

我還是期待明日的新景色

oh

……

不到四分鐘的勁歌火爆完了，我把筆記本蓋合上，強迫自己平復下來。都過去了那麼多年，從未有過開始，又在奢望什麼奇蹟呢?

&ldo;喂，葉蓁，你可以認真聽我說了嗎?&rdo;張錦在另一邊按耐著性子嚴肅地問道，伴著風呼嘯的聲音，接著還有車子急剎車的摩擦聲。

&ldo;可以了，你說吧。&rdo;我把手機拿到耳邊傾聽，眼睛直直地看著窗外的因為晴朗而覺得很高的天空。

&ldo;首先，你為什麼要坦率跟我說你沒有談過戀愛?我想要你坦率地跟我講一下原因，我也希望你跟我說實話。&rdo;張錦的聲音沉沉地問道，不容許開玩笑的語氣。

&ldo;因為我的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