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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章沉著臉不做聲。
陳元等不來回應,就自顧自地繼續道:「爺爺您還打不到了?您要是不打那孫子就走了?」他試探性的邁出一隻腳,可瞅見門口候著的家丁,這些個家丁可不是吃素的,各個會功夫,他再嘆氣,徹底放棄反抗,往椅子上一坐:「隨你處置,行了吧?要打要罰要抽鞭子,您看著來。」
陳章硬生生給氣笑了,他一笑給陳元弄得納悶,隱隱帶著一絲試探,問:「爺爺,您沒事吧?」
陳章咳一聲,拍拍軟榻:「過來坐。」
陳元慢吞吞地坐過去,但距離陳章有點距離,他剛坐下,陳章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小王八蛋,方才腳步匆忙想去哪兒?」
「爺爺疼,」陳元皺眉,連連求饒,「我能上哪?出去走走啊。」
陳章鬆開他,哼一聲。
陳元摸摸發熱的耳朵,小聲嘟囔:「我是小王八糕子,那我爹是王八羔子,你就是老王八羔子。」
「你說什麼?」陳章眼一瞪,揚手作勢要打,陳元嚇的一縮肩膀,但沒起身躲開,陳章的手在半空停留片刻,最後收回,哼一聲:「張嘴越發厲害了!到底是跟誰學的?嗯?說出話來能把人氣個半死!若換作旁的人,我早拿鞭子抽他了。」
「爺爺您不也抽過我,」陳元開啟裝可憐模式,「您忘了去書院之前,你抽的我胳膊都快廢了,到現在陰天下雨還疼呢。」
「活該!」陳章哼道:「你若不做出那種事,我會抽你?」
想起陳元輕薄李稷的事,陳章的眉頭不由得皺起,那時候只覺得荒唐氣憤,如今細細想來,尤其是這兩年,陳元和李稷即便是表兄弟關係,但也未免過於親密了些,就拿最近的事情,陳元對李稷過於關心和在意了。
他不得不問:「你為何這般護著李稷?」
陳元不答反問:「那爺爺您為何針對他?據我所知,他沒有對不起咱們陳家的事吧。反而是對您孫子我還有李耿非常好。」
陳章也不答,而是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陳元一攤手:「我回答了啊,李稷對我好,我自然也對他好,這叫仗義。」頓了下,還不忘加上一句:「這也是跟爺爺您學的。」
陳章不吃他這一套,但陳元的措辭不無道理,小孩子之間往往是這般講究仗義,他將信將疑地不再追問了。
就在陳元準備藉口開溜之時,就聽外頭傳來一聲高呼:「聖旨到!」
第105章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擊……
陳元倒吸一口氣, 這聖旨到的讓他有股不太好的預感,怕李稷那不會善罷甘休的性子來個一拍兩散,好在張讓讀完上頭的內容, 他才鬆口氣,不過,李稷這大張旗鼓為陳章父子洗白又封又賞的是要鬧哪一樣。
「哈哈哈哈,張公公,來屋裡請。」陳章喜不自勝的接了聖旨, 和陳衛昌一起把張讓往屋裡請,還不忘吩咐人備酒席。
張讓笑著婉拒道:「國公爺,丞相爺, 奴才皇命在身,還得回去復命,這喜酒改日再喝。」
「欸,讓隨同的奴才回去復命便是, 今日張公公務必留下喝杯酒再走。」陳衛昌笑著道:「怎麼?難不成張公公不給面子?」
張讓若再推遲那就是不識趣了,只好跟著一併進了屋。
陳元等一干人進了屋後,他悄悄的就溜了, 腳步追著大夫人去了。
「母親, 我親愛的母親大人……」陳元調皮地追上去, 親暱的挽住大夫人的胳膊,「兒子瞧著您怎麼不高興?」
大夫人看向陳元, 「你哪瞧著我不高興了?非得笑哈哈的才叫高興。」
陳元點頭笑:「是是是,母親說得是,母親您是這丞相府的女主子,即便是天大的喜事,也得端著, 要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