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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建立?&rdo;他說，&ldo;說得好啊!那麼，你又是誰建立的?&rdo;&ldo;哦，說下去，凱裡班!你剛才想到誰了?&rdo;她惱怒地揚起了雙手，&ldo;帕爾墨。又是那個帕爾墨。多滑稽呀，你就沒想一想不讓我跟你談起我自己的事情吧?好在他沒有這樣做。&rdo;她踢著地上的砂土，說：&ldo;你就直接叫我信徒吧，我是人類最好的朋友。我到這裡來不是為了別的什麼，就是要提供指導和帶領作用，給你支援和幫助，讓你感到舒適和快活，最終穿越這個死亡陰影大峽谷。&rdo;

他蹲在地上，感覺到身上的肌肉在不斷地發抖。他很欣賞這種感覺，儘管他明白這並不是真的。&ldo;多麼愚蠢的死亡陰影啊。它只不過是一場遊戲。如果還原本來面目的話，我甚至根本就不可能留在這個現場。&rdo;他伸出一隻胳膊，瘋狂地揮舞著，大聲喊道，&ldo;這種虛假的表演是莎士比亞戲劇的再現，是夢幻世界的再現。&rdo;

她不禁嗤之以鼻：&ldo;這又有什麼區別呢?我們不是在這裡嗎，並沒有回去呀。我們正在玩一場事先設計好的遊戲嘛。&rdo;

&ldo;可是，你是怎麼到那裡去的呢?&rdo;

她轉過身來，眼睛裡閃著亮光。&ldo;帕爾墨可能是一個完全徹底不折不扣的私生子，但他卻是一個天才。他在走自己的路。&rdo;她喘了一口氣，好像是在下定決心，&ldo;他找到了一種方法，把你腦子裡面的部分程式進行了重新調整，那是一種非凡的神經纖維束。然後，把它全部清洗乾淨，再移植到我這裡來。那是一種程式。表面化的掃描無法證明我的存在，那是因為我已經被深深地掩藏在各種能夠模擬腦部基本功能的顯示螢幕後面了，無論用什麼辦法他們也找不到我。當你在這裡醒過來的時候，那就是我的訊號產生作用的結果。這就跟雅典娜受宙斯頭腦支配是一個樣兒的。&rdo;

&ldo;你是在跟我說他期望一切如此嗎?&rdo;他皺著眉頭，思考著有沒有其他的含義。帕爾墨的計劃還會包括一些什麼樣的東西呢?

她張開嘴笑了：&ldo;多的是呢。他就指望這個。他要你參與這場遊戲。&rdo;

凱裡班站在那裡，兩隻手來回搓著：&ldo;對於這一切，你又是怎麼想的呢?&rdo;

彷彿有一片雲彩從她的面前飄過。但是，她的面容很快就恢復了原來那種沒有任何表情的樣子：&ldo;你為什麼問這個?&rdo;

他想看看她的眼神，可是她卻倔強地看著他的肩膀，看著腳下的土地，看著她自己的雙手。

他伸出手來，抓住了她的肩膀，說：&ldo;你覺得跟我在一起都是真的，那太好了。那也許就是一種共享建立，但那僅僅是我們已經得到的惟一收穫。&rdo;

她勉強笑了一下，說：&ldo;看哪，以前還不曾有一個人問過我對我自己有什麼看法，僅僅如此而已。來一點兒刺激，對嗎?可我還不習慣這樣的做法呢。我想說，要知道你並不是真正的……真正的……你所希望的那個樣子，那可就太可怕了。&rdo;她終於結結巴巴地說完了。

就在這個時候，凱裡班實際上也來不及細想，就一下子把她摟在了懷裡。她緊緊地依偎著他的胸膛。&ldo;我的程式就是為了這個……你知道嗎?&rdo;過了一會兒，她才用極其微小的聲音說了出來。

突然間，他鬆開了手，身子也隨即轉了過去。

她焦急地問道：&ldo;怎麼啦?&rdo;她抓住了他的手，厲聲問道：&ldo;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