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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場,若是這置族產的風聲一出去,只怕這榮國府能被人哭垮了去。
想到這兒賈赦方說道:“既是這樣,這置產的事兒且放一放,你到金陵去了這麼些時候,可做成了什麼事兒?”
賈璉一聽,臉色便白了白,眼睛瞟了瞟賈赦的神色,方有些吞吐著道:“倒買些東西回來,只不知在京裡可算稀罕與否?”
賈赦一聽,便知賈璉在金陵必是吃了什麼虧,否則依賈璉的性情,早得意洋洋的宣揚出來了,哪會說的這麼老實。
想著,賈赦不免皺了眉頭,只問道:“買了什麼東西?”
賈璉瞅了賈赦一眼,只忙說道:“就是些普通南貨,對了,我在金陵時還遇著幾個海上來的外國人,買了幾樣洋貨回來,還算得稀罕。”
賈赦聽了,正要問是何物,邢夫人卻打了簾子進來了。
邢夫人一進屋,見著賈璉在屋裡,心下明瞭,只對著賈赦笑道:“老爺和璉哥兒在說些什麼,竟是連飯也顧不得吃了?”
說著,又對著賈赦道:“我讓人傳了飯來,老爺留著璉哥兒一道吃了罷,省的璉哥兒這一路走回去,若吃了冷風鬧了肚子,反倒不好了。”
賈璉聽著邢夫人這話兒,心裡不覺有些異樣,只抬頭看了邢夫人一眼,忽見賈赦的目光掃來,又深深低下頭去。
賈赦聽了邢夫人的話,不免想起一事,又問著賈璉道:“前兒你才回來,老太太留你也罷了,如今你回來也有些時日了,明兒便搬回來罷。老太太那兒有寶玉和元春他們,再添一個你,未免吵得慌。”
賈璉聽了賈赦的話兒,忙諾諾的應下了,賈赦方讓人傳了飯來,留賈璉一道用了。
話說自從賈赦得了官兒,那些親戚故舊都紛紛上了門來,賈母少不得要做個東道,宴請交際一番。
往日這些事情大多是王夫人出面,只是如今得官的是賈赦,邢夫人也得出面應酬,全個人情。
偏邢夫人又很有些左性兒,如今雖好了些,但說話行事難免還有些疏漏之處,故而賈母是擔足了心思,處處提點,事事關心,生怕邢夫人有不經心的地方。
邢夫人也不是那天性愚蠢的人,在家也曾管家理事,只不過是出身不及王夫人,在這些交際應酬上有些不通罷了。
如今賈母經細細點撥了一番,邢夫人也開了竅兒,凡事都以穩妥為要,低調行事不說,言談舉止更是小心謹慎,雖少了幾分大氣,但落在旁人眼裡卻是再規矩不過了。
如此一番歷練下來,邢夫人填房出身的事兒也漸少人提了,旁人一提起邢夫人,便說行事規矩,雖不伶俐,但瞧著是個知事的。
這日裡榮國府裡開得好荷花,賈母與邢夫人和王夫人商量了一番,便下了帖子,請了幾個世交家中的女客,到府裡來賞花吃酒。
因是請的世交,賈母倒也不曾鋪張,只在臨池的亭子裡設了一席,又尋了善樂的小戲,一邊聽曲一邊賞花,倒也愜意。
雖請的是世交女眷,但也是有些心思在的,見著賈赦襲了爵,如今又得了官,難免要奉承賈母與邢夫人兩句,對王夫人也不如往日熱絡。
好在繕國公家的柳太太,因前兒為賈珠說親的事兒,如今尚有些首尾未清,便拉著王夫人在一旁說話,倒免了王夫人的尷尬去。
柳太太敘了一番寒溫,便低頭對王夫人笑說道:“前兒二太太託我問的事兒,那家已是允了,只不知二太太這謝禮什麼時候送來?”
王夫人聞言,也把那不甘的心思收了收,只笑道:“柳太太放心,這謝禮我定是親手送到府上去,只是柳太太不嫌寒薄便好。”
兩人正說著,尤氏過來笑道:“兩位太太在說什麼話兒,倒教我聽一聽?”
柳太太微微笑了笑,只打趣道:“正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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