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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不是我，是天道，是天道動的手腳！」

凌瑤凜然。竟然真是天道……想起什麼，她連忙去看秦書臻，對上後者同樣驚懼的眼神。

玄真滿意了，放下手，繼續問：「蒼雲州地動，也是你所為？」

「……也是天道！是天道動的手！！」

玄真：「獸潮和洪水？」

既然說開了，顧遠之索性破罐子破摔：「都是它，與我無關啊！我只是聽令行事！」

聽令行事？玄真眯眼：「你行了什麼事？」

顧遠之自覺失言，不吭聲了。

玄真抬手。

顧遠之秒慫：「我說我說！」

數年前，因一場意外，顧遠之母族留給他的一枚古玉佩被摔碎。被困在玉佩中、自稱「天道」的神識進入他的身體。

他本對此物抱有懷疑，但這自稱「天道」的東西卻能指點他修行、帶他尋找到各種機緣，久而久之，他便信了，然後跟著其修習一種叫輪迴的功法。

輪迴，聽起來就有格調。修煉起來，也格外神速和簡單——只需要抓住一隻妖獸或者修士，將輪迴功法運化出來的靈種種入其體內，透過靈種，就能迅速將妖獸或修士身體裡的靈氣全部抽出，化為己用。

他擔心引來旁人注意，只敢朝妖獸下手。

就這樣，透過此法，他的修為一日千里，很快便成為潞州顧家同輩中的佼佼者，獲得更多的靈石、藥材和法寶。

等他知道，所謂靈種，除了會抽取妖獸靈力，還會在受種妖獸體內釋放魔氣，導其入魔，讓其變得狂躁嗜血，四處傷人。

他頓時有些退縮，不敢再用輪迴功法四處抽取靈力。

只停了半個月，他身上就開始洩出魔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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