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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瑜皺眉眉頭,此刻她不想回去,回去了又能如何呢?他生氣,她一樣生氣。
回去了,大概也是爭吵或冷戰無言吧。
&ldo;你先回去吧,我們都冷靜一陣子。&rdo;
&ldo;你的冷靜就是來找他?既然你不跟我回家,那好,你就隨他冷靜吧。&rdo;
沒有惡語相向,沒有勃然大怒,只有無能為力地挽留和無奈地離去。
秦玦只能回去,孤單地回去。
即使天瑜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即使到了這種地步,他都不會主動提出分開的。
是她,是天瑜不要他了。
酒吧裡一如既往地嘈雜,燈紅酒綠,人來人往,在眾人注目下,她嘆了一口氣,天瑜深有感觸,感慨時光飛逝,感慨過去已經成為過去,感慨多日不見,徐榿安還是一如既往地風雅。
徐榿安說:&ldo;怎麼了天瑜?臉色這麼不好,是不是秦玦他在家欺負你了?&rdo;
&ldo;沒有。&rdo;
真的沒有,下午她沒有來找徐榿安,她是去找蕭歡了。
蕭歡得了千金,今天滿月,在酒店設席,宴請四方賓客,與他同歡。
作為同鄉人,在蕭歡的邀請下,她沒有拒絕去看他的千金。
可是沒有想到,秦玦會誤會她,誤會她和徐榿安開了房。
她只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才說去了敏敏家的。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不尋常了,她好似缺乏足夠的冷靜。
天瑜和徐榿安已經快一年沒有見面了,當她好好瞧著徐榿安的時候,原本已經平靜的心情不再平靜了。
他的眉眼還如同記憶中的那樣,溫雅如流年。他的眼裡如流光微轉,看著她的樣子,還是如此光彩奪目。
畢竟是從前深愛的人啊,即使現在不愛了,可內心的觸動還在那裡啊。
天瑜沒有料到,她與徐榿久別多時,相見時確是如此匆匆又不合時宜。
再相見時,已然是物是人非,她已經不是當從前的她。
她知道了從前真相,遲早是要同他面談一番的,既然因為賭氣來到了這裡,那便同徐榿安好好談談吧。
徐榿安的眼裡滿是情感,顯然他有些激動,他沒有料到的,天瑜會主動來找他。
一陣沉默過後,徐榿安又開口了,他緩緩地說:&ldo;你還好麼?&rdo;
天瑜回答:&ldo;我很好,你呢?&rdo;
&ldo;我也很好。&rdo;徐榿安頓了頓,原本想拉著天瑜的手的,手伸了出去,卻又折了會來,他早已不配牽起她的手了。
徐榿安說:&ldo;我帶你找個地方坐一坐。&rdo;
&ldo;也好。&rdo;
畢竟三言兩語說不清楚。
徐榿安為她倒了一點白蘭地,天瑜拒絕了,她淺淺地說:&ldo;你知道我不喝酒的。&rdo;
徐榿安的笑容還是一如既往地燦爛,燦爛中又多了幾分沉穩和憂傷,他說:&ldo;好歹我也是開酒吧的,賞個臉喝一點吧。&rdo;
天瑜不再拒絕,嘴在她身上,少喝一點就是了。
&ldo;榿安,我找你是有些事情想要當面問一問你。&rdo;
&ldo;看在我們從前的交情上,我一定知無不言。&rdo;
徐榿安看了看天瑜,她長長的發垂在肩頭,白色長裙的肩帶微微脫落,他忍不住伸手想要去幫他撥正,也許他這樣的做法太過於唐突,天瑜往後閃躲,他說:&ldo;徐先生,請自重。&rdo;
&ldo;你別誤會,你的肩帶鬆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