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頁(第1/2 頁)

洞口正在打盹的哨兵聽到聲音，迷迷糊糊地從工事後面探出頭來，正看到滿臉堆笑點頭哈腰的賀二虎。賀二虎知道隔著工事無法下手，轉而驚慌地指著工事下面。哨兵本能地連忙探身觀察，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一把短刀就扎入了他的後心。幾乎同時，那兩名戰士一左一右撲到賀二虎身旁，一手持槍，一手捏著匕首尖向洞內做出飛刀狀。齊班長隨即趕到，見沒有情況，四人悄然躍過工事向洞內摸去。

拐過一個彎，進入大洞內，藉助篝火餘燼發出的暗紅光線，看到橫七豎八地躺著10個國民黨兵。齊班長將自己的手槍與賀二虎的短刀做了交換，並示意他負責警戒，然後和那兩名戰士各選擇了一個國名黨兵，互相無聲地點點頭，一同發力，隨即轉向各自的第二個……只有兩個國民黨兵被驚醒，但也只是稍做抵抗便被捅翻在地。

就在這時，洞的深處傳出問話聲：&ldo;怎麼回事？怎麼了？&rdo;雖然是北方話，但明顯帶有本地口音，接著是腳步聲。

齊班長立即迎了上去，同時說道：&ldo;沒事，不小心摔了一跤。&rdo;

賀二虎知道齊班長手中沒槍，連忙跟了上去。

&ldo;怎麼好像是吵架了，沒事吧？&rdo;那人說著，就見有人迎面走來，由於是背光，看不清楚面容，不過那光著的膀子倒是剛睡起來的樣子。

&ldo;沒事，能有什麼事呀。&rdo;齊班長一邊說著，一邊繼續靠近那人。

&ldo;噢。&rdo;那人答應了一聲，將手槍的機頭回位，就要轉身回去，卻突然感覺隨後跟過來的那人有些不對勁，雖然是背光，但衣服的輪廓特別是頭上的帕子……分明是本地人！隨即厲聲問道，&ldo;你是怎麼進來的？&rdo;馬上意識到情況不妙，就要抬手射擊。

&ldo;啪‐‐&rdo;先扣動扳機的是賀二虎，可是他以前幾乎就沒有接觸過手槍，雖然已經做好準備，但最終還是沒有擊中對方。就在他想要打出第二槍時，齊班長飛出去的匕首已經正中那人的心窩。

&ldo;啪‐‐&rdo;那人身體後仰的同時，槍也響了。不過擊中的是一個麻袋包，白花花的大米從彈孔中流瀉出來，齊班長立即撲過去將其堵住。那兩名戰士見沒有了其他動靜，便轉身向洞口奔去，並在洞外的樹枝上繫了條白毛巾，以做標識。

齊班長和賀二虎重新燃起篝火，然後舉著火把搜查了一遍，沒有發現新情況，齊班長就快速返回到洞口處，賀二虎怕還有暗藏的支洞與外面相通，便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這時，柯山和張排長進到洞內。

&ldo;那兩聲槍響沒驚動土匪吧？&rdo;賀二虎擔心地問道。

&ldo;外面那聲槍響和號角聲驚動你了嗎？&rdo;柯山笑著反問道。

&ldo;什麼時候？&rdo;賀二虎一愣，&ldo;咱們被土匪發現了？是我妹子？&rdo;

&ldo;還不能確定。&rdo;柯山不無憂慮地說道。

這時，一名戰士跑了進來，急促地低聲喊道：&ldo;排長，有情況！&rdo;

三人急忙向外走去，拐過那個彎，隱約聽到號角聲，越往外走，聲音漸大。

柯山趴到洞口工事上，順著齊班長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有十餘支火把從牛牯寨朝不同的方向散開、移動，其中有一支向這裡靠近。

張排長觀察後，將望遠鏡遞給柯山，說道：&ldo;應該是派出來查崗的，八成是演戲，否則早就鳴槍示警了。難道賀妹子沒去那裡通風報信？&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