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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庸津津有味地聽著,邊聽邊從袖子裡拿出塊昨夜剩下的黃金糕吧唧吧唧地嚼著。
&ldo;誰在這裡亂嚼舌根的?!&rdo;小徑上又來了個人,兩名丫鬟登時嚇得花顏失色,唯唯諾諾地低頭跑走了。
邵庸見好戲沒了,也正準備走,不料他一轉身,身後那人如影隨行,攥住了他的手腕,迫使他直面對方。
邵庸:&ldo;……如果石公子想吃黃金糕的話,廚房裡有。&rdo;
石惟瀟看了看,他正握著的是邵庸拿著糕點,還有些黏膩膩的那隻手:&ldo;……&rdo;
邵庸:&ldo;那啥,可以放開我了麼?&rdo;
石惟瀟重重地鬆了手,邵庸晃了兩下才站穩了些。
只聽石惟瀟嚴肅道:&ldo;沒事不在你家公子身前伺候,亂跑什麼?&rdo;
邵庸嘴角微微動了動,心道你管我亂跑,管那麼寬幹什麼,面上卻僵硬地笑了笑:&ldo;餓了,出來找點吃的……&rdo;
石惟瀟看著他嘴角還沾了些糕屑,居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ldo;……莫名其妙。&rdo;邵庸小聲道。
風少悅來到明秀山莊的第一天就被人扒光了衣服,在山莊最豪華的一個院子裡當了一晚上的活人雕塑,這件事成了他日後都會經常被人提起的笑柄,可謂是出盡了醜。
而他雖然能猜得出來是誰讓他出醜的,卻無法說出口。
難不成他要老實交代自己想扒人衣服不成,反被人扒了?
鍾璃在江湖上雖地位不顯,但他也沒有任何不良記錄,甚至傳聞中他素來和風少悅、石惟瀟交情良好,說出來都不會有人信的。
於是,風少悅只能獨自吞下這個啞巴虧,被人解開穴道後,就立即奔去了戌園。
&ldo;鍾璃!&rdo;風少悅這一聲,飽含了怨恨、委屈、忍無可忍、興師問罪等複雜的情緒在裡頭,還沒進院子就能聽到他的聲音。
而院子裡,鍾璃正與石惟瀟把酒言歡,身邊的邵庸一邊吃著糕點一邊衝風少悅眨了下眼睛。
風少悅見到石惟瀟也在,收住了腳步,正想抖開扇子裝一下風流少俠,摸了摸腰間,才想起他的扇子還在鍾璃這裡。
隨即,他看到鍾璃身邊的小廝像模像樣地展開一柄眼熟的摺扇,替鍾璃扇了扇。
石惟瀟還在一邊道:&ldo;你的風寒可好了?受得住風?&rdo;
鍾璃眯了眯眼:&ldo;無妨。&rdo;
風少悅的臉都快扭曲了。
&ldo;惟瀟,鍾璃,你們聊什麼呢,如此相談甚歡?&rdo;風少悅擠出一抹難看的笑朝他們走了過去。
石惟瀟道:&ldo;我們在說今次武林大會之事,鍾璃還不太清楚推舉盟主的規則。&rdo;
風少悅走到兩人中間,一撩衣擺,坐下,對邵庸道:&ldo;也給本公子倒杯酒。&rdo;
&ldo;拿錢來,一兩銀子一壺。&rdo;邵庸攤開手道。
風少悅臉上強裝的笑容差點維持不住。
&ldo;你這小廝好生刁蠻!看我‐‐&rdo;
風少悅滿肚子火正愁沒個地方發洩的,昨夜他也沒看清楚是不是邵庸,反正撞他槍口上冤死也不怕,卻見邵庸飛快地躲在了鍾璃的身後,做了個鬼臉:&ldo;打狗也要看主人!&rdo;
鍾璃面色平淡,喝了口酒。
風少悅卻是猜出自己的兵器與重要的情報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