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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煩,刀光一閃,一把短刀就架在那小販脖子上,嚇得那小販一陣哆嗦,再也說不下去了。千手不屑地道:“什麼東西,這些上不得桌面的東西也拿出來炫耀。”
其實千手這話不假,以千手昔日的聲名,這些東西實在入不得法眼。可是旁邊一個兜售的老者卻插言了:“年輕人,何必這麼看不起人。”千手除了對楊信,別人哪放在眼裡,這時毫不客氣地說:“怎麼了,那種粗陋的東西也好意思拿出來?真不知羞。”卻不知原本那小販根本做不出如此的結界晶石。他只是販賣這老人的作品,而這老人往日正是與拙將並列的巧匠,這會老人氣得混身發抖:“黃毛丫頭,乳臭未乾,居然如此狂妄。待老夫代你的長輩好好教訓你。”千手的長輩死得都很慘,特別是父親,自己是眼看著他在自己面前化進石柱。聽了巧匠的話,千手大怒正要發作,被楊信制止。雖說楊信也不喜歡巧匠的倚老賣老,不過剛才已看出他的身份,想到了拙將,不願和他計較,只是冷冷地道:“巧匠,你不用倚老賣老,這位姑娘論起資歷絕不比你低。”
巧匠一愣,這人竟然知道自己身份,還如此說,相必有些道理,不由仔細打量起千手來。看了半天都想不起匠師界有這麼一個女子,正待反唇相譏,忽然目光凝結在千手的一雙玉手上。千手的一雙玉掌可謂是最完美的,長短、纖細都恰到好處,最難得的是即便再辛苦,千手手上也沒有一絲繭皮,仍是晶瑩如玉。剛才巧匠親眼看到千手揮刀的手法,可是這會居然看不到一絲因為練武而留下的痕跡,不由有些遲疑地道:“莫非她是三年前忽然關閉的聚寶樓巧千手?”
看到楊信點頭認可,巧匠不得不服氣,道:“好,老夫收回剛才的話,不過姑娘也該為鄙視老夫的作品而道歉,除非你們能拿出證明來。”楊信聽這巧匠如此頑固,有些不客氣地道:“久聞巧匠拙將二人齊名,高風亮節一時瑜亮,沒想到今日一見,你比之拙將差得太遠。”巧匠與拙將爭了一輩子,不過拙將謙和,始終不欲與之爭,這一直是巧匠的心病。一直以來最怕就是人家說他不如拙將,氣得吹鬍子瞪眼:“你,你,我,我。氣煞老夫也。”
楊信譏道:“你氣死了,也無防。想那拙將,不願替狼王鑄刀而死,你這老頭,居然丟下師門技藝,去搞些外邦妖技。”巧匠怒斥道:“你懂什麼。老夫師門之技,要記住的各種符錄太多,難得流傳,哪及這些晶石,老夫可以很快找到傳人。”楊通道:“是嗎?”反手抽出一張紙,在紙上畫下天逢星的符錄:“這是什麼?”巧匠看了一眼道:“不過是水之護罩而已,和我的水晶石結界相當。不過如果想要記住那複雜的畫法,實在麻煩。”楊信一笑又抽出一張紙,在上面隨便畫了兩條線:“這是什麼?”那巧匠看了半天,“你開什麼玩笑,這不過是兩條線什麼都不是。”楊信不屑地道:“是嗎?”將那紙隨手貼在一棵樹上,順手抓來一道水柱,“去。”水柱對著那棵貼著符紙的大樹,直潑而下,可是卻沒能澆在樹身上,在那樹四周形成一個圓形水幕。楊信做完這些,頭也不回叫上二女,掉頭就走。那巧匠在一旁呆住了,這雖然是天逢星相造成的水之護罩,可是叫自己想不通的是,為什麼那符畫得一點不像天逢星符呢?在他苦思不得其解時,楊信已經走遠了。巧匠急忙將樹上那符揭下,急急追了過去:“等等我!”楊信等人也不停留,看似緩慢,巧匠項盡心力偏偏追之不及。直到晚上,楊信找了處山洞過夜,巧匠才追了過來。“敢問你是如何做到的?”巧匠追了一天為的就是這個問題。楊信面色一正,身後陰陽魚隱現,遊走一陣,消失在空中。巧匠面色一變:“天巧宗第三十二代弟子巧匠參見掌門人。”楊通道:“巧匠,你可知我為何引你來此?”巧匠道:“掌門是因弟子善自學習外宗技藝,所以……”楊通道:“錯,我玄宗之所以有今日的成就,正在於善於取長補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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