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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撞倒的張雨欣好像一直不放過她,從馬路中間爬起來,用力的把她往馬路中間拽去。直到一輛車來把她撞上,到這個時候夢就醒了。
她以為這吊墜是個不祥之物,得趕緊把吊墜送出去。所以第二天就給我們幾個打電話,其實當時也沒有想過能不能拿到那兩萬塊錢,只要把吊墜送出去就行。
當拿到兩萬塊錢之後,她第一時間就去醫院交了住院費。
日記到這裡就結束了,因為交完住院費回來學校的路上,就出了車禍。當時在醫院我也看見了她的魂魄,和日記裡描寫那個夢境一樣,她說自己是被張雨欣的魂魄給拉住,所以才出了車禍。
合上日記本,看著黑漆漆的屋頂,心裡覺得有些壓抑。女孩兒的魂魄現在應該已經投胎轉世了,但是張雨欣的魂魄又去了哪兒,還有梁莎,潔敏她們幾個人的魂魄呢去了哪兒?梁佳峰到底是怎麼死的,現在也不清楚。
如果張雨欣的死,真的如同這日記本里所說的那樣,是被身後一個男生給推了出去才出車禍的。那麼這個人,會不會就是王揚呢?
窗外的天色已經發白,中午就得去見李警官,希望他那裡的線索對這些事情有所幫助。把日記本再次壓著床頭,躺下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等睡醒的是,已經到了中午。胖子給留了張紙條,他和鄧小飛李煜一起回宿舍去了。學校那邊要進行“文明宿舍”評比活動,得回去好好收拾一番,而林希也被王欣拉回宿舍去幫忙準備。
老道士最近有些神出鬼沒的,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打電話都打不通。
起床洗漱之後,從冰箱裡隨便拿出來一點吃食湊合了一下,就出門朝著李警官那裡出發。
站在公交站牌處,看向我們學校門口,又想起來之前在那裡發生的幾起車禍。日記本里記載的情況如果屬實的話,那麼那個小偷又是怎麼回事兒,還有那兩個手機又到了哪裡?
想到這些,我的腦子就開始一團亂,理不出絲毫的頭緒。總覺得這些事情被一條線在牽連著,但是怎麼找都找不出那條線,所以這些事情都顯得一團亂遭。
在公交車上,我又一次看見了那座山,和女人的身影。這次女人好像看見我了,在對著我笑。只不過車速比較快,女人的身影一閃而過。
我盡力的把目光看向那座山,還是和第一次一樣,看不見山頂。不過這回比上回要清晰一些,能夠看見半山腰以上,完全被白雪所覆蓋。估計也就是女人那樣沒有任何知覺的,才能夠不憑藉任何裝置登山山頂,要是我就必須得揹著氧氣罐才可以。
進入市區之後,直接去找到李警官。
到了之後我也是愣了一下,沒想到老道士竟然也在。既然他也來找李警官,怎麼不叫我呢?
老道士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開口說道:“淡然啊,不是我不叫你,是看你這段日子太累了,讓你好好休息一下。”
我沒有理會老道士,而是轉過身來朝著李警官問道:“李警官,聽道長說你昨天打電話來告訴我,事情有一些眉目了,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有眉目了?”
李警官並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指了指裡面的房間,讓我跟老道士進去說。
剛進房間,李警官就把門從裡面反鎖,然後掏出了一個檔案袋遞到了我跟老道士的手中。開啟檔案袋,裡面有幾張老照片,場景非常熟悉。
照片就是十幾年前我們學校所在的那個村子,破敗的村落幾棟小樓,一片墳地,一望無際的麥田等等。
“這個就是十幾年前的那個村落,也就是杜宏劍他們家所在的那個村子。”李警官指著那幾張照片繼續說道,“當時杜宏劍也在醫科大,當然那個時候還不叫醫科大學,還叫醫科學院。”
那一年,醫科學院也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