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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分鐘,馬上到。」
紀昭揚趕到教室,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在輔導員的眼刀下,依舊面不改色,大步流星地走到季尋給他留的座位上。
倒不是陳紅梅對紀昭揚有偏見,而是他身上的感覺明顯與眾不同於其他學生。
直白點說,有一股地痞流氓的勁兒,完全不符合985高校學生的普遍特性。閱學生無數的輔導員,更是可以直觀感受出這個男生算不上個善茬兒。
教室裡坐著的59雙眼睛齊刷刷望向他,竊竊私語聲紀昭揚聽的清楚:
「我去好帥!這誰?不會是時睿吧?」
「不是,我見過時睿的照片。時睿進z大的一個星期前就在大學城就傳開了,提前被評為咱們學校大一校草了。」
「在我心裡z大的門面擔當永遠都是帝都美男時燁。流水的校草,鐵打不變的門面擔當。」
「不過這個也真帥!」
紀昭揚對這些議論充耳不聞,這樣的話他聽過無數次了,內心早就免疫了,只是隨便掃了幾眼人群,強烈的氣場讓低語聲都輕了些。
一時間教室議論紛紛,講臺上被忽視了的輔導員輕咳咳兩聲,一副看不下去的嚴肅表情,「都幹什麼,我說你們女孩子,都矜持點兒!有些男的也是,你們起什麼哄!」
紀昭揚平靜的內心在看到後座的江啟時,算是起了一絲漣漪。
瑪德,冤家路窄。
「草」。紀昭揚沒好氣罵了一聲。
偏偏這次季尋佔的桌位還是和江啟前後桌。
江啟用挑釁的目光迎接著紀昭揚走到座位處,側過頭,大咧咧的欠揍模樣:「考進來的?」
「是的,比不上江公子,有捷徑可走。」紀昭揚皮笑肉不笑,嘲諷道。
「你」江啟被噎了下,被老師提醒後,不情不願地回過頭去。
陳紅梅看了一眼點名冊:「計本252的紀昭揚是吧?擦邊進來的也不知道收斂一下以前的臭毛病,剛入學第一天就遲到。還有臉上的傷怎麼回事,和人打架了?」
「沒有,不小心摔了一跤,啊——不對,是被狗咬了。」紀昭揚眼皮都沒抬,話裡有話道。
「這狗跳的挺高,還能跳你鼻子上。」陳紅梅板著臉看著紀昭揚貼著創可貼的鼻子,沒好氣道。
紀昭揚抬起眼皮,視線飄向前處還在臭著臉的江啟。語氣很野,像在社會混跡許久的小混混:「瘋狗,跳得高。你不用操心了,狗已經被我打跑了。」
也不怪陳紅梅對紀昭揚遲到不滿,入學之前陳紅梅看了計本251和計本252兩個班同學的學生檔案,別人基本都是三好學生、高中優秀幹部。
唯獨紀昭揚檔案滿滿一片處分,除了早戀沒被扣分,其他的校規都犯個遍。
是個慣犯。
在一眾985名校裡的乖學生隊伍裡,紀昭揚這樣不懂事的學生,顯得格格不入。
季尋對著紀昭揚小聲說了一句牛逼,這個輔導員出了名的嚴格,居然第一天就遲到還敢這個語氣和她講話。
紀昭揚不以為然,他只是平等的對所有人都沒有好脾氣,坐下翹起二郎腿掏出手機打王者農藥。
輔導員開會通知開學摸底考試定在軍訓後。然後陳紅梅在班級群發了課表,三天三大節課,還有兩天滿課,大家欲哭無淚。
「知足吧,金融專業和電氣工程這倆學校的王牌專業,天天滿課。六點半還得上晚自習,上到九點。咱們才上到八點,比他們算是好的了。」
「這和高中有啥區別啊,我高一還早七晚五呢!」
「誰騙我說大學不用學習,好好玩就行了?」
「靜一靜!你們別以為上了大學就可以混日子。大學也得好好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