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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少。”墨蘭一聽他這說辭,就覺得完全不合邏輯,笑問,“不需要這麼麻煩。反正下了軍列,應該能很快找到一套普通的衣服。再說了,這迷彩服和白色軍裝不是一樣是軍服嗎?”
六六接上了一句聽似牛頭不對馬嘴的:“還是換掉吧。黎參謀會來。”
黎參謀又是誰?怎麼會關係到她穿迷彩服還是白色軍裝?墨蘭愈聽愈深感蹊蹺。
六六不等她發問,躥出了門,折回來時把白色軍服塞進了她懷裡,眼睛也不敢正視她說:“換上吧,盧同志。”
聽見火車進站的長鳴聲在響,墨蘭沒有時間問清楚了,在幾個人的逼視下包括費鎮南的,只好折回了洗漱間將軍裝換了一套。
費君臣在她換衣服時,給六六再下達了一串命令:“你帶個軍醫官,親自看著她和她弟弟。這邊司令會給你再配兩個狙擊手跟著。”
“是。”六六肅穆地看著兩個首長,答。其實以剛剛兩個首長的表情和費君臣現在的命令來看,應該都是與自己一樣,開始質疑墨蘭的真實身份了。
費鎮南這邊,要嶽濤撥出大隊裡最出色的人才:“兩名狙擊手,要最好的,不要明著跟在她身邊,要在暗中監察她四周的情況。這是最基本的配置,接下來我會和其他人商量後,再繼續配置新的成員加入。”
“司令。”嶽濤十分不解,“你認為進入我軍的基地以後,還有人能傷害到盧同志?”
不要說岳濤不能理解,就是在場的所有除了六六的軍官都不能理解,費鎮南與費君臣兩人突然的大費周章,而且是在進入海軍守衛最嚴密的軍事基地之後。有那麼多優秀的軍人把守,有世界最先進的軍事裝置做防護,是什麼樣的敵人能透過層層把守遁入保衛森嚴的軍事重地,繼而傷人。
“司令。你應該知道,基地裡要是死一個人,事情就很重大了。”嶽濤說這話,得到所有軍官的贊同。哪怕基地裡這個人是純粹自然病死的,也會被報到上頭,上面的人會派人下來進行再三的調查,以證實軍事基地的絕對安全。所以,海軍基地裡的安全,體現在於在和平不發生戰爭的環境下幾乎為零的人員死亡率。
費鎮南用手不斷地摩擦著額眉,深深的溝壑在他眉間浮現,終於一聲長長的悠息從他喉嚨裡發了出來。他睜開的雙目裡沒有憂鬱,沒有緊張,是遇到越強大的敵人越顯得冷漠的沉思:“我給你們說個故事。這個故事發生在九年前,那個時候我算是比較年輕,和你們家政委一起去履行一個重大的軍事任務。當時我們被指派去執行任務的地方,是我軍一個秘密基地。別說我和政委,所有被派去這個基地執行此項任務的軍官,對這個基地的存在都可以說是之前聽都沒有聽說過,足以證明了這個基地的安全可靠性,達到了美國比都不能用衛星探查到的地步。”
“在這個基地裡死人了嗎?”嶽濤和所有第一次聽這個故事的軍官都屏住了呼吸。因為費鎮南的表情一點也不像是在編故事。
“先說一下當時執行這項任務的人員配置吧。除了基地本身的人員,從全軍的特種兵中調出了一個加強營的兵力,另外配置尉官以上的教官一百五十名,醫護軍官一百五十名,對這些前往執行任務的官兵,挑選的第一要素是:進過真實的戰場,殺過人!”費鎮南說到這裡,以軍人敏銳的聽力聽出了來到門前停步的墨蘭的腳步聲,因此他收住了聲音。
墨蘭是走到了門前才注意到裡面氣氛不大對,本想停下來聽聽是怎麼回事,結果裡面沒有了聲音。緊接六六開啟門走了出來,向她身上的白色軍裝上下打量一眼,眼睛笑彎彎的:“蠻合適的。我帶你去見你弟弟均世吧。”說罷,他把門關上,領墨蘭直接往相反的方向走。
墨蘭心裡的疑惑眾多,跟隨上這個軍醫兩步,問:“六六同志,我可以問,是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