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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個剛離開學校的毛頭小子,面對這樣的專業戶很快敗下陣來。
費君臣安撫住小舅子的肩膀,向律師點一下頭:“勞煩你了,江律師。”
“費政委,你聽我說,這事兒最好是能和對方爭取庭外和解,寧願賠多點錢也不要上法庭。第一,這傷的人是老人家,一般法官尊老愛幼,會偏向老人多一點。所以無論你在庭上怎麼伸張你的正義,法官只會認定你無論如何不該對老人家出口,何況傷人。第二,老太太這傷,還蠻重的。據醫院遞來的傷殘報告,怕是會殘廢,如果真是上升到了刑事定罪的話,王大為先生蹲監獄不是幾天的事情這麼簡單。”江律師聽費君臣能理解,和費君臣開始談經驗,道肺腑金玉良言,“如果你們不信,我舉個例子,比如全國聞名的扶人卻被人栽贓的南京徐老太事件。”
這律師不是自己認識的,但託的人與自己交情不淺,清楚江律師所言句句為自己著想,費君臣道謝,稱會再三考慮。
等江律師一走,但是要費君臣和林涼他們去林家人面前委屈求和是絕不可能。不是他們拉不下這個臉,是林家人那副德行,去求和只會讓林家人更得意,把他們趁機踩到腳底不說,要林老太把王大為放了除非老太太改性了。因此,這法子得另想。
不管怎麼說,先去到醫院,看一下林老太傷成什麼樣。若如江律師所說的,林老太真是殘了,王大為自己心裡肯定也過意不去。他本來就沒有意思要把一個老太太弄殘了手。況且,王大為手輕輕一捏,就能捏碎人的骨頭,對於費君臣這些醫學家來講,感覺有點神乎其技。總之,不大信。
去到醫院,沒有直接找林家人。費君臣找個熟人,把林老太拍的片子取出來,和陸隸毅一塊放在閱片燈下研究。林涼負責看著弟弟,不讓王子玉私自去找林家人算賬,為此,她是忙著差遣弟弟,一會兒要水喝,一會兒要東西吃,一會兒叫著腰痠腿疼。
“姐。你就別裝了。我保證哪裡都不去。”王子玉跪著給姐姐捶腿,邊求著姐姐放過自己。
林涼淡定著:“我的腿還酸著,繼續捶。”
王子玉悶著俊臉,埋頭捶打姐姐的小腿。
這邊費君臣和陸隸毅把片子研究完了。陸隸毅道:“政委,看這片子的情況,應該是輕微的骨裂,加上扭傷。至於江律師說的致殘,我想還不至於。當然,不排除患者的主訴引導往致殘方向發展,比如神經不可恢復的損傷,一直都是很難定義的。”
部下這話說的有理。費君臣也想著要防著這點。
王子玉一聽,蹦了起來:“林家人都是演戲精。裝天真,裝可憐,裝委屈,裝懷了人家的孩子,現在連裝殘都出來了!還有什麼是他們沒裝的?”
弟弟這是被氣崩了。林涼伸出腿兒,將弟弟要邁出去外面的腳一攔:“小玉,如果你敢出去,就別認我這個姐姐。”
“姐!”王子玉叫。
“我有你這麼遜的弟弟嗎?人家裝一隻手殘,你不會裝兩隻腳殘?”
瞧姐說的這話,太精闢。王子玉傻了眼。陸隸毅背過身去笑。
費君臣收到老婆給的眼色,適時攬住小舅子的肩膀:“走吧。走吧,先和爸媽吃個飯,再慢慢商量。”
打了電話,約了王家夫婦出來,就在他們下榻的招待所附近一家大排檔聚餐。
王大為出來見女兒兒子女婿時,看來並沒有受困於官司的憂鬱,摸著肚皮說:“正好,剛在招待所裡吃了太多水果,餓了。”
“爸,這招待所裡免費提供水果嗎?”王子玉問。所以說,王子玉的小氣,也非在王家只有他一個人。至少老媽子徐靜能和女婿費君臣一見如故,這個同是小氣的性子,打造了必要的基礎。
王大為見現場還有陸隸毅這個外人在,哈哈笑了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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